“刚才那母子俩都不是我们村子的人,她们能准确的找到我家门口,污蔑的话还一套一套的,背后之人肯定不简单。”
舒芫望着远处的某个方向陷入了沉思,“我担心背后之人听说了这件事会将手伸到公堂里,如果我们执意告上公堂,说不定最后什么也得不到。与其落得个两手空空,还不如趁这个机会赚点钱呢,反正那种情况下,她不想答应也得答应。”
自打穿越到这里,唯一正面对抗的敌人也就只有二婶她们一家了。除此之外,舒芫还真想不到会有人精心安排这么一出戏来害自己。
可二婶这个月都在家养伤呢,这件事应该跟她没有多大关系。
难就难在这个地方了,二婶的嫌疑不大,那还会是谁呢?有没有可能不是自己的敌人,而是晏星洲的呢?
显然晏星洲也想到了这种可能,他眉头紧锁着,“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有可能会做这事的人。”
“谁?”
“县令。”晏星洲直视着舒芫的眼睛,“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前不久县令一直有派人来跟我套近乎,但我都没有理会。有一次他话里话外的暗示我让我帮他办事,我也没有答应。”
舒芫十分惊讶,“你的意思是县令因为你无视他而怀恨在心,今天这一出就是他设计出来的?”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罢了,毕竟我在这里认识的人本就不多,更别说能有什么仇家了。我仔细思索了一下,他的嫌疑是目前为止最大的,但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肯定就是他做的。”晏星洲中肯的说道。
“嗯,知道了。”
在舒芫看来,晏星洲的推测不无道理。不过推测也只是推测罢了,没有实打实的证据,谁也不敢去县令面前说三道四啊。
尽管晏星洲家背景也挺大的,但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再说了,对于晏星洲这人,她还没做到百分百的信任呢。
嗯,大概也就只有百分之九十吧。
与此同时,县令府上。
刘婉儿扭着花枝招展的腰就走了进来。
“老爷”
这娇滴滴的声音任谁听了也得起一身鸡皮疙瘩,不过县令却很享受的招了招手。
“嘿嘿嘿,婉儿来了。”
刘婉儿拉着县令伸出来的手,顺势就坐到了他的怀里。对于她这主动投怀送抱的态度,县令十分喜爱,刚想在她脸上亲上一口,就听到刘婉儿说道:“老爷,奴家可都听说了,舒芫那
丫头今日可是威风的很呢。”
说到舒芫,县令想一亲芳泽的心思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不耐烦的回道:“别提那件事了,晦气。”
当初他就不该信那老妇人能对付的了舒芫,都活了半百年纪的人了,竟然连个十几岁的丫头都搞不定,真是丢人。
细算起来,要不是刘婉儿唆使自己,他又怎么会弄出来这么一出?现在可好了,目的没达到也就罢了,还惹了一身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