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罗牧立刻心领神会准备说他也担待不起的时候,突然腰间一阵尖锐的疼痛,细嫩的腰间肉被人毫不留情的掐了一把,他一句“我也…担待不起”的后四个字还没吐出来就幻化成了一句哀嚎。
“哎哟…你掐我做什么?!”他低着头小声的看着始作俑者,痛的龇牙咧嘴。
安乐冷哼一声看着准备一唱一和的两人啐了一声说。
“行了吧你们!这事儿多简单啊!还要容庭出马!上赶着让人看看你们俩是怎么为傅祁冥效劳的?有什么好纠结的呀,不就是拦着阮佩不让阮佩上场吗,什么法子不能用,还这样瞻前顾后,你们可别忘了,这事儿是傅祁冥惹出来的,你们怕什么。”
安家最得宠的小公主儿发话了,容庭满意的点点头总算知道这个祖宗被人供着还是有些决断能力的,至少事情看得比那两人清楚多了,这事情是傅祁冥惹出来的,他们何必担心受怕。
陶泽一拍脑门,哎哟一声算是服了,总算知道罗牧为什么一直躲着安乐,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娘们儿,她是不知道傅祁冥甩锅的功力有多么炉火纯青啊!得了,他俩又要做倒霉催的了。
罗牧咳嗽两声忍不住凑在安乐耳边说:“你不也说阮佩不容小觑吗,可别逞英雄。”
安乐瞥了他一眼笑道:“怎么的不相信我,怕我伤着了你心疼?”
他们二人之间一直是安乐追着罗牧跑,罗牧出生小康家庭,从未遇见过安乐这样的天之骄女,开始被吓了大跳,然后就开始了漫长的你追我逃的旅程,一直到现在他都从未主动表明过他对安乐的感情。
罗牧毫不犹豫的嗯了一声,他不了解阮佩,但通过陶泽和安乐的话他也能猜测出这个陪在傅祁冥身边长达数年的女人有着怎样的神通。
平常任安乐小打小闹都无所谓,他护不住还有安家,可今天是阮佩心心念念了一整年的婚礼,是她用命换来的婚礼,若是被安乐给搅了,只怕阮佩不会轻易算了。
安乐听见他嗯了一声,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娇俏的笑了起来捏着罗牧的脸说:“有什么好担心的,以前你还好担心几分,今天我可是为了傅祁冥,你说对吧容庭。”
容庭游离的眼神突然汇聚,盯了安乐片刻后轻笑出声,小狐狸一样的玲珑心思,三言两语就把几人归拢到了同一阵地。
安乐也看了他几眼,小傲娇的表情似乎在对他说:“咱们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他笑了笑嗯了一声说:“没错,所以我猜测傅祁冥或许会用些利益去换取阮家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安乐嬉笑了一声,撞了撞罗牧说:“听见没,用利益去交换,阮家需要什么你可
比我更清楚,这事儿不难吧。”
罗牧脑海里立刻出现一些东西,他嗯了一声说:“不难。”
“那不就行了,你赶紧去找傅祁冥,他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那些利益啊,官场商场上的东西你可比我厉害,快去快去。”
安乐一边推着罗牧一边笑着说道,等她把罗牧都快推到门口了,陶泽才一声“瞒着!”
安乐挑眉,看了他一眼说:“又怎么了陶二少?”
“他去找傅总,那我呢?”陶泽反手指了指自己,心底一寒,有些瑟索的问道。
“你?当然是跟着我一起去拦着阮佩了!”
陶泽立刻变了脸,哎哟了一声说:“我的姑奶奶,这事情我可做不来。”
安乐嗤了一声,拉住他的衣服说:“可别谦虚了,你连苏蓓都搞得定还怕搞不定阮佩?”
容庭不理会几人吵吵闹闹,他转身从房间里走出来,很快罗牧跟在他身后走了出来。
“容少爷,这件事情,有几分把握。”
罗牧低声问道,看似漫不经心,眼神里却有着深深的防备。
容庭看了他一眼,果然是傅祁冥的人,这样的情况了还担心是个陷阱。
“十分。”
他干脆利落地说道,给了罗牧一个安心,罗牧不像陶泽,傅祁冥若是垮了陶泽还能回陶家,不过是多了个纨绔的名称,诺大的W市,遍地都是纨绔子弟。
但罗牧不同,他看得出罗牧对安乐的态度,安家,容家,包括傅家,多少都是世交,他也算是和安乐一起长大,安家的身份不是此时的罗牧可以匹敌的,他们二人之间的道路还冗长。
所以罗牧才要跟在傅祁冥麾下,做他的左膀右臂,傅祁冥若出了什么事情他所有的心血也将付之一炬。
罗牧听了容庭的话脸上的神情松懈了几分,点点头说了句多谢。
视角一转,二十三楼的宴会厅想着甜蜜的音乐,香槟和红酒的味道交织,弥漫成婚礼最浪漫的颜色,安乐眉头一挑拉着陶泽小声说。
“哟,阮佩还挺沉得住气的嘛,傅祁冥都不见了这儿还能咿咿呀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