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正在和贺母说着那些隐晦事。
“表姨,要不重新换个大师吧,我听王夫人说她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大师,在国极其有名……”
贺南景进来就听到了许可人这样的话。
“要不要把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做成古曼童?”他冷声接道。
许可人正说的兴起,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心头一紧,转过头对上表哥吃人似的眼神,她立马闭了嘴,缩到了表姨表姨的身后。
“阿景,你这说的什么话!”贺母睁开了眼睛,让女佣退下。
“妈,我以后不想在家里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贺南景本就被司家姐弟坏了心情,现在更是火上浇油。
御景别墅被拆,就是给这事划上了句号。
可家人却没意识到错误,没完没了的提起,这让他很气愤。
“表哥,我听别人说这事不能半途而废,会出大事的。”许可人壮着胆子说道。
“管家,送她回去。”贺南景的耐性彻底被磨灭,要不是看在她肚子里有孩子,他都想一脚把这个表妹给踹出去。
“表姨……”许可人紧张喊着贺母。
“一大早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是我让可人来陪我的。”贺母出声,护着这外甥女。
“妈,你要是很人难受,我们上医院。”贺南景压住了怒火,他也看出了贺母的憔悴,不希望她出任何差错。
“李医生都给我检查好几次了,我身体没问题。”李医生是家庭医生,医术了得,贺母很信任他。
“去精神科看看吧。”他想着也是贺母压力太大,胡思乱想了。
“什么?你这是说妈疯了?”但在贺母的观念里,看精神科是精神病人才会去看的,她一下子脸色就不好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这可能是神经衰弱,去检查检查。”
“我这情况医生看不了,得去……”贺母还是害怕儿子生气的,终是把后半句压了下来,她觉得她这是中邪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夜夜做到关于那孩子的噩梦。
“表姨,你说是不是那姓司的给你下药了,或者……”许可人压低了声音,“就是下降头了,她看着对这些很了解。”
“许可人!”贺南景直呼其名,他实在是对蠢表妹反感不已,真是越说越离谱。
“我看那姓司的这次回来性情大变,还真说不准。”贺母心里是赞同的,以前的司姝乔忍气吞声的样子,和现在简直大相径庭,看着这人自身就出了问题。
“妈,你要是不去医院,那回房休息吧。”贺南景第一次有这种无力感,他很想喝斥贺母几句,但他太了解他母亲的性格了,说风是风,说雨是雨,他得想其他办法,“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妈都这样了,你还想着工作。”贺母哪肯让他走,“都回来了,陪妈待一会儿,你从小八字硬,火气旺……”
“妈,你适可而止!”他怒了。
“表哥,你怎么能这样和表姨说话呢。”许可人有贺母撑腰,时不时刷存在感。
“妈,今天赫赫幼儿园开学,我答应了要送他去幼儿园,半路上你说难受,我特地赶回来了,而你呢,尽说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前的那些事情我就不想再提了,只求你现在能正常点,别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的。”贺南景很难得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他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出门了。
任由贺母在后边喊他,他都没停下脚步,几下就消失在大门口。
听着别墅内传来的汽车引擎声,贺母又气又难过,她都这样的情况了,她的儿子竟然还甩脸给她看,简直是诛心。
“表姨,你别气,我看表哥最近也被那些污秽物给影响了,一定是那姓司的在作祟。”许可人给贺母顺气,自从司姝乔回来了,身边就没一件好事。
一定是那女人在搞鬼,她可听过不少圈内的隐晦事儿。
“去把你刚才说的那个大师请来。”贺母很快就有了决定。
可人说的对这事要是半途而废,肯定出问题。
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不就是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