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景,你他的把脑子也喝坏了吧!”这男人是有多渣,才能这般面不改色的说出这样恶心的话语。
“你现在气急败坏,是因为我昨晚没满足你吧!”
司姝乔抡起枕头就砸向他,要不是她腿脚不便,现在能下去撕烂他的臭嘴。
“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他大手一伸,接住了砸来的枕头,薄唇勾了勾,往病床走去,“下次想叫醒我干你,换个方式,打脸这招实在是损了。”
“贺南景,你嘴巴再毒,也不过是个太监。”司姝乔深吸了口气,大清早的,她都还没开口,反倒先被他给毒了。
“我是不是,你昨晚不是知道了,下次我尽量不喝这么醉,尽量满足你。”他把枕头轻放到了床尾,面上一本正经,说的话却是下流不堪。
司姝乔都要怀疑这男人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虽然之前贺南景这人嘴巴也毒,但还不至于这般下流。
贺南景还想说什么,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铃声是从病床下来传来的。
他弯腰往病床下一看,果然是他的手机。
拿起手机,是管家打来的。
他朝司姝乔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接了电话。
司姝乔大翻白眼,这么的搞得他们两人在偷偷私会一般。
她大概是昨晚没休息好,打嘴炮都闪了嘴。
“你说赫赫把夫人推下楼?”贺南景惊讶的声音在病房回响。
“不可能!”司姝乔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她的赫赫那么可爱善良。
而且这个伎俩,似曾相识。
“行,我马上就来。”贺南景挂了电话,他神色很凝重,但也没有马上急着走。
“贺南景,赫赫他不可能会对他妈妈下手。”司姝乔本该高兴的,毕竟这次唐研有的受的,但发觉涉及到赫赫,她高兴不起来。
“可能是不小心吧。”贺南景目光沉沉的看向病床上着急的女人,“这不该如你意嘛!”
司姝乔刚要反驳,但对上男人那深究的目光,她转念一想,“也是,她这是活该,报应。”
“赫赫太让我失望了。”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她的心还是揪了下,她始终还是无法放下那小胖纸,她都被自己这莫名的情绪感到无奈恼怒。
“送走吧,反正也不是我儿子。”他眼里更深邃了,如一深潭,让人无法一探究竟。
“送去你哪里?”
“这不需要你关心。”男人沉吟了下,转身就要往外走。
“贺南景,你不是说要补偿我吗,要不把赫赫送给我当儿子吧。”
“那是个孩子,不是什么小玩意,哪能说送就送,何况他是唐研的儿子。”贺南景没回头,“我先去看看情况。”
司姝乔只能目送他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口,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张婶进了病房,神色很是复杂,她可再外头守了大半夜。
这贺总现在和司姑娘是什么情况?
“司姑娘,要洗漱吗?”张婶问道。
“张婶,你让老海跟着贺南景去看看。”司姝乔也不管张婶怎么想,她只想知道赫赫的情况。
“好。”张婶赶忙出去找保镖老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