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言”她喊了,也慌了。
陈犹言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她条件反射紧紧掐着他腰,很硬,抓不住,双腿软的打颤,眼神暗暗躲闪。
她想推开,却被搂的更紧了,吃痛的呜咽了一声。
陈犹言嗤笑,扶着她,“怎么?是谁告诉你我是正人君子了?不了解我的底细就敢这么干?谁给你的勇气,嗯?”
字句逼问,语气却温柔。
陈犹言年轻的时候脾气很暴躁,偏生又长了一张乖乖脸,个高人瘦,由于女生缘太好引起了同龄男生的针对,他虽嗤之以鼻却无法置身事外,成绩优异却爱惹事,很多学校拿他没办法只好割爱让他退学转校,后来他民大毕业去了警校当教官,由于某些原因一年前申请调到了市局刑侦队,可即使披上这层皮也遮不住他骨子里的野性,暴躁,平日还好,要是把他惹毛了,玉皇大帝都束手无策。
“队长,你做个人吧!秀恩爱都不会有好下场!”陈客气成了包子脸,却只能干瞪眼,提醒道“队长,我们是来干正事的。”
“嗯,说得对,陈客,去拿件衣服。”
“你怎么不去屎!”陈客心想,脚剁的老响了!
萧裴现在是陈犹言的女朋友,他要避嫌,手下的工作全推给了二队的萧南九,他近期准备带着莫词度蜜月来着,一个电话,两个人都难逃其咎。
所以,萧南九看见陈犹言的第一句话就是“贱人!”
莫词委婉一些“陈队,我觉得你很好,继续保持,这世界有你的存在才能衬托出与众不同的美丽。”
嗯,夫唱妇随嘛。
萧南九大概了解了一下这个案子,在脑子里总结了一团社会人渣被人剁了抛尸商场,血流成河。
“词啊,你怎么看?”
“就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没有不在场证明并且具备犯罪动机的是萧隋的二女儿萧木槿和他的司机吴光正,这两个人都有足够的时间足够的理由接触到萧隋,法医报告上表明萧隋的脖子和手脚均有绳子的勒痕,一个成年男人被女子控制的可能性很小,萧木槿的母亲死了三年,这三年她有很多时间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萧隋,但她并没有那么做,理由很充分,她觉得萧隋的存在可以给她带来一定的利益,那么问题来了,萧隋和萧木槿并没有资金上的往来,萧木槿从高中到大学的学费都是舅舅给的,那么,他们的交易未必是金钱。”
三年前,十八岁的萧木槿来市局报案,这个案子就是萧南九负责的,她说,是萧隋杀了她母亲,可种种证据却表明是她母亲养的小白脸,很荒唐,可有时候却不得不面对现实。
萧隋的确很渣,却渣的干干净净。
上流社会的萎靡,沾染了,便是死罪。
萧南九翘着二郎腿“说实话,萧木槿这三年改变很大,自信,聪明,美丽,不乏追求者,工作光鲜亮丽,除了她母亲那件事,她没有理由再让自己坠入深渊。”
“阿九,你听过一句话吗?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词。”他眼里写满了担忧。作为心理顾问,他每次要承受的心理压力都是常人难以负荷的,例如上一个摇滚歌手的性侵案,差点就要了他的命。
莫词轻笑,犹微风过境“不用担心,我没那么脆弱。”
他绕开话题“除了萧木槿和吴光正,我们不还有一个嫌疑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