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白脸刚才那股傲气也没了,慌忙站起来,左右看看,道:“脱,脱……下身?”
罗子庚平静道:“上身,趴了这个茶几上。”
邹哥哈哈笑道:“你想展示你那点小花生米?靠,谁稀罕?泡肿了也没个蚕蛹大。”
常白脸转头骂道:“滚!”
邹哥嘎嘎嘎乐开了。
常白脸脱了衣服,乖乖趴了下来,罗子庚指着他的背对邹哥几个道:“你们看,看看,他这个背上这是多少黑头?”
几个人看了,道:“乖乖,你这皮肤上,好多黑头儿,医院就没看出来?”
常白脸说:“大夫说,我就是这样的皮质。”
罗子庚在他的尾椎处,切开了个小口,里面开始向外流血。
接着他默念了什么,然后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包银针,从里面抽出两三支,分别夹在几根手指中间。
明晃晃的银针带着一股罡气,锐利的针芒给人一种针砭感。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在罗子庚身上,都在猜想他接下来该怎么做。
“蛊已入血,你是不是最近半年不敢干那事?只要有那想法,浑身就冻得发抖?”罗子庚看了他的背说道。
“对,对,对,太他妈的闹心了,不管多好看的妞儿,不敢碰,不敢想,跟媳妇都分居半年了,艹她妈的……”
,罗子庚不再说话,开始将银针扎在背上各处,随后,他又将右手在脊椎处上方悬停,慢慢向尾椎处挪移,一丝外人看不到的阴火炙烤着脊椎,五分钟过去了,突然有人叫了起来:“啊!”人们浑身一震,赶紧看去,就见在尾椎的针孔处,爬出来三只通体血红,只有两厘米长短的细小肉虫。
罗子庚示意别人,拿一个瓷盅收了起来,这一幕让所有的人都震惊了,所有人更是佩服得无以复加。
罗子庚把针起了下来,拍拍常白脸,道:“起来吧。”
常白脸起来了,穿上衣服,再面对罗子庚一脸恭敬:“罗老弟,我那个事,以后还有救吗?”
邹哥知道他说什么,却故意捣乱:“你什么事?不就是虫子吗?都给你弄出来了,还啥事?”
常白脸转身骂句:“滚!”但是回头却补充道:“就是我床上那事!”
罗子庚不慌不忙地点上一支烟,他越是这样,常白脸越是信服,感觉到,这才是高人风范。
罗子庚道:“你的脸这么白,就是跟这个有关,你阳虚嘛,所以,这个事好解决,邹哥就有这种药。”
“哈哈哈……”邹哥狂笑起来:“死人妖,你也有今天。”
在场的人都嘿嘿地附和着笑起来,就这不敢放开了笑的态度,罗子庚就相信,常白脸身份肯定比邹哥还高。
常白脸乜斜着邹哥,骂了一句:“就看不惯你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邹哥越发乐了,招手道:“就喜欢你这种看不惯我,还不能拿我怎么样的样子。”
常白脸倒杯酒,双手端了,捧到邹哥面前:“邹哥,大爷,祖宗,你大人大量,喝了小的这杯酒吧。”
邹哥得意至极,坐直腰杆:“以后见面就叫哥。”
常白脸阴测测地道:“等我当着你老子的面叫。”
“那,你不用管,我不怕。”邹哥决心把嘚瑟进行到底,一副美出鼻涕泡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