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在天空中,纱一样的云层遮挡,树枝被风吹的四处摇晃。
陆擎载着顾晚拐到出租房,路上不管顾晚说什么他都不吭声,开门进屋,顾晚追着人家屁股后进来,她抬脚将门踢上。
抬的是坏脚,用力疼的她扶住墙。
一路没和她说话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跑过来,半蹲在地上帮她揉腿,从顾晚的角度看过去,陆擎轻抿唇,十分严肃:“你是没长手吗?非得用脚关门。”
她是故意的当然不能用手:“你不是不和我说话吗。”
抓着她腿的大手僵住,陆擎不说话转身离开,顾晚靠在墙上,心里默默数,一、二,数到三,走出去的人走回来恶狠狠的掐住她下巴:“要是可以我真不想理你。”
话落,陆擎靠近将她嘴唇咬出血:“万一是不认识的人怎么办,你还嘚瑟的和我挥手,惹怒那些人抬脚就能把你踹地上起不来。”
果然因为这个生气,顾晚柔柔抬起眼睛,巴掌脸满是忏悔,小手眼巴巴的抓住他的袖口,就捏住一点点:“擎哥哥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陆擎知道她胆子有多大,人前小绵羊,人后胆子大的能戳破天际,不管教不行,他使劲捏住顾晚的腰,笑起来露出森白牙齿,像是要用嘴把她扯碎似的。
“顾晚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撩拨男人的后果。”
危险将顾晚笼罩,她后知后觉自己玩过火了。
高考结束第二天中午,顾晚揉着自己的腰龇牙咧嘴的喊痛:“你轻点揉,一碰就痛。”
要老命了,听过男人太厉害让女人下不来床,没听过太激动把女人腰闪了下不来床。
昨天晚上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问题,顾晚闪了腰,当时就听到嘎巴声没在意,谁知道第二天疼成这样。
陆擎如此严肃清贵的一人儿,也得任命给媳妇揉药酒。
“错了吗?”陆擎憋笑问她,火气昨天便撤下去,今天看到顾晚这样,心里那点气早不知所踪。
反过来顾晚现在很憋闷
:“没错,你错了吗?”要不是陆擎不知节制,还相继教训她,怎么能闹成这样。
听他的意思得疼几天,回老家的计划又得搁置。
陆擎摸摸鼻子,手上沾着药酒味儿:“是我错了。”
因为腰疼顾晚就得老老实实待在家里,陆擎为补偿她变着法的做好吃的,又把这两个月存的钱都上交,有七十块,顾晚将钱收好:“不要以为这样贿赂我我就轻易原谅你,知错要改知道吗?”
“知道。”
顾晚现在和土匪一样,早些时候立下的愿望和誓言早就随风飘散了。
想当初顾晚没和陆擎在一起的时候在想,我要是和陆擎在一起,吵架我都打我自己,刚在一起,顾晚想的是,我真是上辈子积德才能有幸和他结婚,这辈子我要把陆擎宠成小公主。
现在心安理得收着陆擎的钱,使唤人家还得给人立规矩。
好在陆擎不晓得顾晚心里活动,要不然肯定会痛斥她颠三倒四出尔反尔。
忽然不用学习,顾晚晚上觉得还有点闷,重生而来的几月里她满脑子都是学习,身体已经养成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