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方面的事,你透露些免得我刺痛我姐。”顾晚心里暗叫不好,觉得事情不小,要不然姜宁女士怎么一副要吃人肉喝人血的模样。
“感情问题,别再她面前提刘峰。”说起那个名字,姜宁在心里把刘峰骂个遍。
刘峰是姜宁丈夫,两个人结婚两年,顾晚印象里刘峰斯文好说话,脸上总带笑,看不出是能把人气成这样的。
晚饭姜月寒没吃,姜宁怎么端进去怎么端出来。
第二天姜宁舞团里有事,她如今做舞蹈老师,平时不在家,这次要参加比赛,她不能缺席,出门前交代顾晚必须跟在姜月寒身边,不能离开她。
顾晚吃完饭就坐在客厅里,不去打扰姜月寒,在客厅盯着她。
十点多左右,姜月寒开门出来,她穿着白色圆领半袖,黑色裤子,肩膀上背着包,顾晚看她要出门,紧忙将鞋穿上:“姐你干啥去?”
姜月寒愣住,然后强挤出笑容:
“我去医院开点药,不用担心,晚饭前回来。”
她看着站在沙发旁的顾晚,眼神艳羡。
顾晚穿着白色纱质衬衫,红色波点裙,因为太热扎着高马尾,这般活泼有激情,不像她,千疮百孔。
“姐我陪你去,你不熟悉这边,别走丢了。”顾晚跟屁虫一样跟着姜月寒,姜月寒走到门口:“是不是小姨让你跟着我的?”
顾晚痛快点头:“是,可是姐我会担心你的,你能不能别自己出门,我不放心。”
她抓着姜月寒的手撒娇,真真是心疼又委屈的模样。
姜月寒那娴静性子怎么是顾晚的对手,最后叹气:“那你跟着我吧。”
她们去的市医院,直奔妇科,中年女医生复杂的看着姜月寒:“两个月了,你确定要做下去?”
顾晚眼睛瞪的和酒盅口那么大,一把拉住姜月寒的手往外走:“姐,你不能这么冲动,有什么事好好说。”
夫妻难免吵架,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能伤害肚子里的幼小生命。
姜月寒被顾晚拉倒医院后面的长椅上,她坐在椅子上,感受不到一丝温度,身上凉的彻骨:“晚晚,我也舍不得。”
但想到那些腌臜事情,这孩子更不能留下。
顾晚抱住姜月寒:“你如果实在难受,可以和我说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就连陆擎我都不会说。”
事情早晚会被人知道,姜月寒喝过墨水,思想放的开不怕被人歧视:“我不是不想说,是这事脏的从我嘴里说出来,我都觉得恶心。”
顾晚面色寸寸冷去:“若是有人欺负你,我绝对不会放过她。”原以为刘峰那样斯文受礼的人不会做太出格的事情。
看月寒姐伤心欲碎的模样,怕是刘峰那狗杂碎没少出力。
不晓得事情真相前她会劝合,若太过分,那就离婚。
姜月寒捧着脸,嘴唇颤抖,本就生的柔弱,如此可怜饶是顾晚是个女人也替她心碎窒息:“你别怕,如果说不出口便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