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大院,玩着很多孩子,有个小丫头显得格外调皮,她就是程六。
程家六丫头最像老爷子,可惜是个丫头,这是程宝然听过最多的话,四岁的程六就敢拿着木头枪抵在她爸的头上,眼神像幼兽般凶狠:“再敢欺负我妈,我就一枪毙了你。”
程家老爷子有好多儿子,程大海懦弱不得宠,程宝然有很多哥哥姐姐,但她却是老爷子最喜欢的小辈,程大海也不敢自己的闺女。
“我爸懦弱,和我妈是联姻,他不喜欢我妈,平时没多大能耐,就是吃软饭,爷爷从来不给他钱,他花的钱都是我妈赚回来的。估计在我妈面前找不到什么优越感,就喜欢上外面包三。”
说到这程宝然自嘲笑道:“拿着我妈的钱包三,听他们的意思,他们是帮你调查那三的?”
顾晚放下冰棍,她平时看起来单纯又爱笑,没想到会经历那么多事情:“是,那个人是我死对头。”
瞧把她家小顾晚吓的,程宝然抬起胳膊一把搂住顾晚和顾晚头挨着头,笑的邪恶:“虽然我妈从不在意,但那些女人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是我爸克星,他找一个我搅黄一个。
没想到这次藏得这么深,你想怎么搞那个女人,带我一个。”
看样子事情经历的挺多,宝然已经习惯了,顾晚将化掉的冰棍塞进嘴里,桃花眼眼尾上扬:“兆佳宁最爱面子,咱们就让她颜面扫地,把她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在那之前,我们先让她失去你把那个靠山。”
“听你的。”
程宝然不在乎用什么手段,能办成就行,要不然她会气的睡不着觉。
“这件事你们办的很好,走,请你们吃冰棍。”
顾晚财大气粗的说。
段春和他两个兄弟,高兴的跟上去。
程宝然搂住顾晚的肩膀:“再给我来一根。”
听完顾晚和段春他们同顾晚相遇的经历,程宝然咂舌:“顾晚你胆子挺大啊,还借刀杀人。
还有你们几个,好几个大男人就被顾晚给威胁住了。”
段
春苦笑:“我们几个也不想,实在是她男人太厉害,我们三个都没打过他一个。”段春至今不敢回想那个夜晚,他脖子至今隐隐作痛。
“你们杀小动物做坏事是不对的,以后不准这么做了。”程宝然警告道。
段春小鸡啄米点头:“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是逼不得已他们也不敢这样。
“按理说,你们从兆佳宁赚那么多钱,怎么连根都吃不起,瞧你们馋的样子。”
段春的兄弟刘五苦哈哈地说:“我娘病重,钱都给我娘看病了。段春的钱都给他奶奶了,建国的钱留着娶小芳呢。”
说来说去,这三个有错,又皆有自己的苦楚。
“都有自己的苦衷,怎么不做些正经营生?”
顾晚掀开供销社的门帘,买了四根冰棍,转身递给她们四个。
段春接过冰棍,叹气道:“我们没上过学,没能耐,家里穷,去工地里干活,被人拖欠工资,别的活人家看不上我们。”
他们住在镇子郊区,家里没地,实在没办法干起混混行当,赚些小钱,兆佳宁这单生意是他们碰过最大的。
陆擎他们回来的时候,段春和刘五他们都已经回家去了。
顾晚让他们将屋子打扫干净每个人给五毛钱,三个大男人乐的屁颠屁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