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有几颗树,上面的树叶掉的精光,风吹动树枝浮动,影子映在老样式的窗帘上。
陆擎脱下外面的军大衣,想着走过去将床上的姑娘抱在怀里,走路见却看到自己的鞋尖上的土,裤子上面也不是很干净,这样模样,他着实不忍心去抱那个姑娘,转身去厕所洗漱干净才出来,他穿着四角裤水从结实的鸡肉上滑落。
想着在别人家里不想招惹她。
也不知怎么的,看到她手被锥子扎出来的血孔,陆擎心里难受的紧,他抽出放在顾晚手上的鞋子,收起危险的锥子和针线,把人抱到怀里。
怀里的娇人眼下乌青,可见没怎么睡好觉,巴掌大的小脸寻不出刚结婚时的痕迹。
顾晚睡得很熟,但不香,心里总惦记着一些事情眉头揪在一起。
陆擎心疼的抬手为她把眉头抚平,低头吻上她的眉心,声音沙哑低沉:“怎么想起做鞋来了。”他的娇娇什么时候穷的要出去捡破烂,还要手工做鞋了。
影影绰绰间,顾晚听到陆擎的声音,她想睁开眼睛,又被困得抬不起眼皮子,只感觉有个人手探上她的腰身,又顺着腰身摸到她的后背。
她咬着舌尖睁开眼睛,模糊瞧见放大的俊脸,陆擎平时严谨,每次出任务几日不修剪头发回来,那张脸就会沾染上几分野性,他埋首在她身前,惹出蚂蚁爬过般的痒意。
顾晚两只手摸索进他头发里,抬头看向天花板,刷白漆,身旁桌椅板凳都不是她所熟悉的,顾晚眼中蓄泪:“别……”
她
睁眼瞬间陆擎就醒了,越发放肆。
“别出声。”他坏笑着接过顾晚的话头,反而下手更重。
一番云雨后,顾晚将他肩头咬出好几个血痕来,下口很重,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才能不出声。
背过身子不去看那个欺负她的男人,脸热的像是用热毛巾敷过,又像在三伏天跑了千米,眼睛里的惊意怎么也退不干净。
总的来说,在旁人家做这
种事情太过刺激。
陆擎坐起来摸到旁边的鞋子穿在脚上,不大不小正合脚,他脸上带着满足:“鞋很好看,以后别做了,手要紧。”
什么火气在他关心的话里也退去大半,顾晚很累很困,他回来的晚折腾的久,再过一两个小时就要早上,一般农户家的大姐要带着头巾起来喂猪了。
也不知道还能睡多久,她拉过被子将自己罩严实眼睛闭上光速睡着。
清早七点多,陆擎管君云意借身干净衣服换上,在客厅陪老爷子说话,他早上洗过头发,乌发干净,加上没有丝毫瑕疵的脸赏心悦目。
他手里拿着象棋和老爷子对弈,君云意在旁边给他爷爷当参谋。
“爷爷你老糊涂,怎么能往那里落子。”
看着自家旗子被吞,他心里着急说话没经过大脑。
说着烦躁的低头挠头,意外看到陆擎的鞋愣住:“这是你妈给你做的鞋,我咋没见过?”
陆擎随意扫他一眼:“我媳妇做的。”
那声媳妇叫的别提多炫耀,在往深感受一下,甚至有些看不起他这个孤家寡人的感觉:“陆擎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忘记当初多厌烦女人,还说女人在身边就是麻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