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身边的侍从带着一身官服的人往太子的房间走去。
“太傅请!”开门后,侍从让太傅独自一人走了进去,之后把门关上。
“下官见过太子!”
“外公这里没有外人,不必行此大礼!”傅佑焮上前拉起李太傅。
“本宫听说佑王不费一兵一卒收回丢失的城池,还把纳兰烨绑了回来!”虽是询问,却已然笃定,他在外面的人早已把消息传到他耳中。
“是,不知为何迪兰那边竟没有继续支援纳兰烨,使得纳兰烨孤立无援之际没有后续的粮草支援,最后只能投降!这佑王真是走了狗屎运。”
闻言傅佑焮手中的拳头握得紧紧的,脸上却是平静的,“他一向幸运,父皇是不是对于他的凯旋归来很骄傲!”
“皇上确实是很欣慰,已命人准备宴席,说是要好好的犒劳佑王!”
闻言傅佑焮笑了,“本宫当初大获全胜的时候父皇一言不发,就像没这回事一样,现在同一个人同样的战争,他却能得到父皇的褒奖,能得到大摆宴席的对待!”
“此事皇上虽有欠妥,但皇上必然有他的用意!”李太傅本身也觉得太子行事过于很辣,所以心里也大概能明白皇上心中所想,不惩戒也不奖赏,也算得上是将功抵过。
“你们不懂,本宫从来不是父皇心中的太子!你们看到的都是表象,大家看见的都是父皇对他傅佑樘的冷落薄情,殊不知他才是父皇心中的太子!”
指甲狠狠的陷进手掌中,他像不知疼痛般的继续说道:“此次一战,傅佑樘可谓是名利双收,而本宫被困于此,父皇命人准备的宴席,恐怕还别有深意,看来本宫的东宫之位,做不了许久了!”
“胡说!”皇后亨利的声音从门边传来,接着门就被人推开,皇后脸色难堪的走进来。
“当日本宫便与那贱人相争,那贱人现已不在,难道本宫与本宫的儿子还争不过那个孽种吗?”
“儿臣见过母后!”傅佑焮行礼。
皇后扶起傅佑焮,眼里带着野心勃勃,“太子你要记住你是皇后所生,你才是嫡出长子,傅佑樘一个来路不明的孽种又怎能与你相争!”
“可现在皇上主意正已定我们还能怎么做?”李太傅在一旁说道。
“你们别急,我一点也不担心父皇把太子之位给傅佑樘,就算他给了我也有办法让傅佑樘身败名裂!甚至于与父皇反目成仇,他现在感觉有多幸福,我便会让他跌得有多惨!”
傅佑焮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每一次他要想得到皇上对他像父子一般的柔情款款,只有在傅佑樘面前。
一直都是这般,皇上就像做戏一般,而这场戏是专门为了傅佑樘所唱,他所得到的都是皇上假意施舍的。
他就是这场戏中的配角,现在他这个配角就要狠狠的扯掉皇上的面目,让两人仇视对方。
傅佑樘三日后回到毓华都,便直接进宫面见皇上,之后被告知皇上为他摆下宴席,回去休息好后,让他次日协同王妃进宫。
回到佑王府,看见唐婉萍带着妾室在门口等待。
他把身上的披风递给唐婉萍,不发一言的往王妃的院子里走去。
一直在院子里洗漱好了,坐在桌边,下人端着菜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