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佑樘思虑一番后说道:“你的身份,师傅是不是都知道!”
她迟疑一会后说道:“嗯,知道!”
“呵呵……”他恍然大悟,“我总算知道他为什么不肯把你的身份告诉我。”
“其实师傅……”
“沅沅不用说,我都明白的!”他及时打断了莫溪桐的解释,他并不怪他的师傅隐瞒了他什么,因为他的师傅也没有义务告诉他什么。
最终两人的剑还是没有换成功,看着在怀中睡着的莫溪桐。
他轻轻的离开了床榻。
月凉如水,崇山确实高,高处不胜寒,吹来的风,竟有些寒冷刺骨。
坐在院中的傅佑樘看着身后的一棵巨大的万年青,目光带着怀念,“本王还记得她在雅汐阁种了一株很大的合欢花树!”
粉色的荷花花飘散在碧绿的枝头,随风摇曳,风大的时候他们就像一株株小小的粉红绒球,由天空飘落下来。
东渠立在一旁并不出声。
灰色的云朵移动之间便遮住了明晃晃的月光,眼前的所有一切仿佛被人脱下一层蒙羞的薄纱,瞬间变成了暗黑一片。
“王妃尸体是怎么处理的!”声音平稳的问道,并没有过于悲惨,也并不是十分在意,就好像闲聊一般的询问你晚上吃的是什么。
“王妃殁后,皇上按照佑王妃礼制,把王妃安葬在陵园!”东渠说道。
他目光看向外面的一片黑暗,喃喃道:“人都是他下旨杀的,这时候又来充什么好人!”
东渠犹豫不决,最后还是说道:“王爷……皇上确实下旨抄了王府,但是后来皇上又不知道怎么想的,又让苏公公前来阻止太子,说是要把王妃收监入牢好生相待,但是……还是苏公公晚了一步!”
云朵飘开那一瞬间,朦胧月光又再次笼罩在整个大地上,就算亮了又如何,依然是黑暗,永远比不上白天那般光明。
“你即刻出发,前往川崎城,让龚勇留在原地,没有我的指令不可轻举妄动!”傅佑樘低沉的声音说道。
“……是!”东渠不解,但又不得不听从。
“千万别动歪脑筋,本文王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我们那点人脉距离成功还远得很!”
“侧王妃不是说……”
他话还未说完就看见傅佑樘不悦的目光忘了过来,当即低下头,“属下知错,属下不该妄自猜测王爷的心思。”
“也不算猜错!”傅佑樘半响后说道:“本王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本王现在孤立无援,要想成功就得依靠沅沅……”
但有些为难的就触起眉头,他并不厌恶如今要依靠莫溪桐的现状,可心里终归不是滋味,他堂堂七尺男儿竟要仰仗自己身边的女人。
可他需要钱财,需要消息,甚
至需要人脉,这些东西莫溪桐都能很快的给他。
在大男子主义与现实面前他不得不低头,“总之,一切就听本王的我们的人,先按兵不动,今后本王与你商讨的事情,不必告诉羽琉!”
“……”东渠不解,虽然羽琉做事有些时候过于莽撞,但为人可靠,一直以来他们两人都是王爷身边的亲信,为何王爷现在要把他单独隔开?
“没听见本王说的话?”傅佑樘看向他,眼色已经不悦。
东渠这才说道:“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