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转身离开,从始至终没看司徒明月一眼。长广公主接下来也没在说要司徒明月在面纱的话,也不在理会司徒明月,等宴会一结束就派人把司徒明月他们送了回去,一路上,司徒明月都没有说话。
“小姐,我们应该没事吧,今天的表演不是获得满堂彩吗,您为何有些愁眉不展。”沈袂道,
司徒明月看着她,摇了摇头,
“没事,只是感觉有些累。”
沈袂握住她的手,
“回去了,您先好好歇歇,吗七个小不点,就先交给我和庭兰吧。”
司徒明月点点头,闭上眼睛开始休息,她知道自己今天在这宴会上,被长广公主当成了拉拢李治的工具,但是没成功,但应该不会影响到梨园坊,毕竟她也没有抵抗过公主在宴会上,希望此行能为梨园坊稳固根基。
因为司徒明月他们去长公主府上演出,梨园坊再一次声名鹊起,很多坊间开始流传,说梨园坊主一舞惊人,竟迷住了当今皇子,但因摘下面纱,相貌丑陋,又被皇子嫌弃了。还有些说司徒明月人舞都惊为天人,让皇子公主震惊,不敢亵渎,司徒明月苦笑,不甚在意。
这就像在现代的时候,她每一次公演之后的一次微博评论,总会有脑洞齐开的名场面,什么爱恨情仇,什么沙漠之雕,应有尽有,这些评论对司徒明月来说微不足道,重要的是梨园坊因为这些更有名了,所有人知道他们去过公主府了,不了解的也会以为公主府是他们的靠山,不敢前来招惹了。接下来的日子里,司徒明月每天都在忙着教导红叶路雨灵翠他们三个舞蹈,除了演出和练习,府内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在由司徒静和叶婆婆在操持,这天红叶,司徒明月正在监督红叶路雨和灵翠压腿,小师弟山卿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大师傅,不好了,二师兄他母亲跳河自尽了。”
司徒明月皱眉,让山卿好好看着师姐们压腿,去了大堂,山卿的二师兄荆溪是一个家境贫寒的男孩,从小跟母亲寄住在他叔父家,这个男孩当时来面试的时候颤颤巍巍,但是在乐律上天赋颇高,他母亲带他过来的时候给他用竹子做了一个笛子,从来没学过丝竹之乐的他用这根简陋的笛子征服了庭兰,颇得庭兰的喜爱,说他是个可造之材,来到大堂,荆溪母亲的尸首停在堂口,沈袂和庭兰正在安慰悲伤哭泣的荆溪,司徒明月走上前,抱了抱哭泣的孩子,拍了拍他的背,
“没关系,没关系。”
然后让司徒静喊人来,去买了了一副棺材,让人把尸体放进了棺材里,荆溪哭的不能自已,就在这时,荆溪的叔父找上门来,
“以为起就能解决问题吗,偷的我家的一百两银子呢,必须交出来。
”
叶婆婆气不过,
“你们还是人吗,这么小的孩子,刚刚没了母亲,你们就赶上门来要钱,你们安的什么心。”
那鼠脸叔父吹胡子瞪眼,
“什么心,他们娘家吃我的住我的,我养着他们,他们还偷我的钱,又安的什么心!”
司徒明月冷冷的看着他,让年昇把荆溪带了下去,
“你说的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