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个词很高大,母亲这个词很伟大,如果单说父亲,妾身觉得它是一个朦胧中又透出一些温情的称呼,而对于父亲这个人,也是一个复杂的概念,他可能很严厉可能很温柔,可能很强大,可能很懦弱,更可能不会向孩子传达爱,可在他们心里,唯一的深爱除了妻子,那就是孩子。他们往往都是深情而不知情的。”
太宗看着她,
“解读的很好,解读的很好。”
司徒明月看着太宗,道。
“陛下怎么了?”
太宗摇摇头,道。
“今日朕在朝堂,很多人都在向朕参太子,说太子的言行得失,让朕对太子很是失望,他是太子,可是最近,他实在太任性了,一点也不像从前,骄纵无礼,今天都没有去上朝,治儿年龄那般小,都事事恭亲,可他,太教朕失望了!”
司徒明月知道。这太子李承乾确实在长孙皇后逝后叛逆猖狂了许多,但是她也不知道这位太子的心里怎么想的,难道只是青春期吗,残疾的跛脚可能让他心里一直很压抑,又是在东宫这样高的位置上。
司徒明月安慰道。
“陛下,太子深居高位,又逢母亲不在,身体不好,可能心里压力大了一些,以前的他不是这样,可能过了这段时期,就好了吧。”
太宗看着她,叹了口气,
“但愿如此吧。”
可是过了几天,李承乾依然没有去上朝,太宗震怒,满朝文武面面相觑,大殿上鸦雀无声,问太傅太傅称自己也多日没见过太子,已经上表给了陛下,退朝后,太宗让人去
东宫抓来宫人,问道。
“太子去了何处?”
宫人猛然跪倒在大殿前,叩头不已。
“奴才不敢欺君,昨日太子便已离开东宫到秦岭狩猎去了,奴才拦不住,太子不让禀报。”
太宗愤怒至极,心中犹如被水冲过,冰凉刺,李承乾的举动已经越来越不像话了,他身为长子、身为储君,此刻的种种行为没有对大唐负气—丝一毫的责任,他的所作所为、一举一动都令太宗感到无比失望。李承乾围场上肆意奔腾,他知道自己的此番不辞而别来秦岭狩猎会在朝中引起的多大的震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