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正是来接箫絮茹的塔塔木,箫絮如的表哥格达的忠实仆人。
其余的几位侍卫前来恭敬的抱拳行礼,齐声道:“琪格格吉祥。”
“木大哥,你放心,表哥怪罪下来我一人承担,没你的事。”
箫絮如说完摆了摆手,一个飞身钻进了马车。
谷月把马缰绳塞在骑装女子的手里低声说:“水月,记着把马给你家格格看好,还有千万别提妇人催婚的事。主子为这事正在闹心。万一半道改变主意不回去了,我也无能为力。”
“好的,我知道了。”
水月摸了摸马儿的额头问道:“这马有名吗?
古月压低声音说:“主子今天有些古怪,刚捡到这马,就脱口叫它红菱,这马烈的很,可跟着我们一路走来,甘愿让主子骑着,变的特别温顺。”
“夫人就怕主子犯病,以后你说话注意点。”
水月拍了拍谷月的肩膀,牵着马儿向前走去。
出了歌尔蔑城便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箫絮如一行人渐渐隐如绿色的草毯里。
歌尔蔑城北的营帐中,四爷一身锦衣长袍负手而立,长发高高冠起,上等的白玉王冠闪着冰冷的幽光,与那凌厉异常的眸子相映,更显得威严庄重。
“报,张玉到。”
“进来。”
“殿下,我回来了。”
四爷微微转过身来。
“查的怎么样?”
殿下,他们已经出城了,我们的探子确定是鞑靼过来的人,接走的那位公子与德州城惜缘客栈的常客箫公子好像是一个人,你说女伴男装的人可能就是她。”
“那匹马,我们也查了,是城南马贩子赵麻子从高丽贩回来的。那匹烈马谁都驯服不了,谁知被那小娘子给带走了。不过我们的人已经出发了,应该天黑会追上他们。”
“说了,让你们不要惊动她。”四爷口气有些不悦。
张玉急忙说:“我交代了,绝不让他们发现,锦娘也去了,不会有事的。”
“好吧,你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