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是易容的脸,也不需要叫大爷吧?!
容汐夜仿佛没看见他眸底的愠怒,双手合十看着他,“不能吗?”
叫大爷也确实不能怪她,毕竟他也没告知她名字,她也不知该叫什么。
男人冷嗤:“你为何不亲自下去?”
容汐夜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声音里还透着些许兴味:“我怕水,从小就怕水。”
男人凤眸瞬间狭长,他勾唇反问:“怕水?”
低冷下去的语调,莫名令人脚底生寒。
容汐夜微微后退数步,但衣襟却已经被男人的手指勾住,还未反应过来,她就被男人提起,显然是要把她扔进池子里。
靠他丫的!
手腕一转,她一把银针扎他手腕上!
男人本可以躲开,甚至以灵力震开这银针,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可他却不想暴露灵力,就这么生生挨了几下银针。
手臂又麻又痛。
容汐夜因此得了自由,迅速跳开数步,与他拉开距离,“虽说我两都是替人打工的,你这对我出手有点过分了。”
男人嘲弄地轻嗤一声:“你鬼鬼祟祟,对你出手,亦是对王爷忠心之举。”
他言罢,拂袖走了。
容汐夜轻轻切了一声,再看了一眼池子,丢了一枚石子下去,却发现石子被反弹了回来。
结界很强,她恐怕破不了!
……
帝初昕来到书房时,发现父王的手腕上有血珠在汩汩落下。
向来面容清冷的小家伙此刻露出了担忧且愤怒的神色,“父王,是谁伤了你?”
没道理,没到十五月圆之日,不可能有人能伤得了父皇半分的!
帝墨翎看向女儿,清冽的冰瞳里泛起点点流光。
“无妨。”
帝初昕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男人,像是在打量着什么。
“寻本王有事?”他淡淡问道,灵力迅速让手腕上的伤口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