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恶意??最有恶意的人就是他了!
他这个混蛋把罗兰害那么惨,如今罗桥又遇到难过的坎了,他倒是出现的及时。
我心里一阵忖骂后,跟高鑫告了别,他几步一回头的走了。
而现在。
我跟朴英站在刘奶奶墓前,一起鞠过躬后,我蹲下身把被大雨冲散的雏菊理了理。来得太匆忙还未给她老人家带祭品,真心觉得惭愧。
朴英一直沉默站着,暗暗跟老人说了些心里话。他告诉她,自己爱上了罗桥,如果能有机会,他会好好爱护罗桥,一定会胜于爱自己生命般爱罗桥。
“叮~”短信提示的声音,朴英暮然回神,伸手掏出手机看了眼,然后对我说,“他的电话我打听到了,还是你来打吧!”朴英找了门路寻来了关赫私人号码,他觉得还是我出面的好。
“哦!”我应了声起身按照号码给打了过去。
关赫带晕倒的罗桥去了温泉会所1520房间,多年的心愿实现了。
她被大雨淋透发了高烧,在洗了个温水澡后,打了退烧针,喂了药,额头贴了个退烧贴,静静的躺在八年前那个晚上睡过的大床上。
不同当年的是,身下没有渲染气氛的玫瑰花瓣,身上也不是一丝不挂。
在我打去电话前,罗桥穿着一件吊带真丝睡衣昏睡。而关赫,厚颜无耻的侧身一旁,入迷的欣赏她后,不禁轻轻抬手,用指尖触碰还有些发烫的脸颊。
这样安静的罗桥,很熟悉,也很能勾逗起男人的情欲。
那个他为她而禁的欲,在他心中越烧越旺。
此时的他,因燥热而起的温度绝胜于发烧的她。
终于,几番挣扎犹豫下,他翻身覆在了她身上。双肘撑着自己身体,轻轻的,与她细滑肌肤相贴合。手掌摩挲间褪去了双肩细带,慢慢的,轻触她裸露的肌肤后,吻上了那干燥起来的唇瓣,用属于他滚烫的男人气息小心滋润了,如品尝人间极致美味般,恋恋不舍,又是忍不住手掌沿她美好曲线缓缓往下,欲要去撩她睡衣的衣摆。
不行!不能这样!
就在关赫险些情难自制之时,突然有个喝止他的声音挤进大脑。他停了下来,双拳紧握来控制自己,抬身去看还在昏迷的罗桥。
她浑然没有一丝意识,她还生着病,他怎能如此?他怎可趁人之危呢?她若是醒来知道后,会怎么看他?更会怎么厌恶他?
不行!这样绝对不行!
他需要做的是,要重新树立起在她心中的美好形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毫不顾忌的先要了她!
又是好一番争斗后,燥动之人深深释掉了一口滚烫的呼吸,给褪去一半的睡衣理了理,翻下床去冲起了冷水澡。直到他觉得自己够“冷静”了,才又躺回了床上。
他却不能安然闭眼小憩,一是两人难得的“重温旧梦”,二是,他怕她醒来后见此情况“误会”。
“嗡~嗡~”
桌上的手机震动不停,把差点甜美入睡的关赫惊醒。他猛然睁眼后,第一先看了眼怀里的人,见她仍旧熟睡,他松了口气。待轻轻放开她后,拿起手机蹑手蹑脚的去了阳台。
“你把罗桥带哪了?”关赫刚接起电话,就被我怒哄哄的声音震到。
“是赵蔷薇?”他揉了揉震痛的耳朵,居然没有生气。
也是,想想当年他就看了罗兰面子忍了我不少,如今面对我这个罗桥唯一的姐妹他只会更忍让。
“吆!姓关的,你居然还记得我,我真是受宠若惊啊!”我电话中讽刺他。
“阿兰生病了,等她好了,我会送她回海城的,你别担心了。”关赫没问我怎会知晓罗桥在他那,轻声对我解释完,转头望了眼床上的罗桥。
她翻了个身,半趴在床上,似是将要睁眼醒来的模样。
“病了?在哪家医院?我就在莲花乡!我马上过去!”我这里着急询问他们下落,而他着急回道,“就这样吧,你先回去,晚点我把她送回家!”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喂?喂!喂!”我看着被挂掉的手机气得直跺脚,愤然吼道,“哪有这样的?这混蛋有什么资格照顾罗桥!”
“唉…”朴英无奈的摇头叹气,心里觉得我这脾气也是太急,如果肯缓下态度来沟通的话,说不定,就能问出人在哪了。
他眼下比我还急切,罗桥受打击生病晕倒,正承受心身双重煎熬,他想找到她、陪着她。他想,陪她度过这次难过的坎,而不是像当年一样,由她天高海阔,自己承受所有的痛苦。
1520房间里。
罗桥翻过身,盖着的被子扯开很大一角,这么一来,便露出大片后背肌肤。经过半天功夫,她终于退了烧,不过身上没有多大力气。
这是哪??
罗桥无力的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有些茫然的环视房间。距离当时太久远,那晚又怕又慌的,根本对这里没有多大印象,不过床头摆放的大束花惊到她了。
紫罗兰?!是紫罗兰!
这是…这是那个贵宾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