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慧慧将手中香烟扔在了地上,她猛然推了烫着红色卷发男子一把,冷声开口道:“程鹏飞,你别这样,你快放开我!”
烫着红色卷发男子却把何慧慧抱的更紧了,他不停的说着一些煽情的话,想用自己温暖的怀抱来彻底打动何慧慧。
此时整个抽烟室内人均是用一种好热闹看着眼前的一幕,仿佛这只是他们茶余饭后然后一件乐事而已,根本没有人想要上前阻止的意思。
俗话求说泥人尚有三分火气,看到这一幕后,我几乎想都没想,一个箭步冲到烫着红色卷发男子身边,一把拽住他的头发咣咣的往抽烟室的墙面上接连撞了好几下。
顿时鲜血便从烫着红色卷发男子的面门流淌了下来,他感觉鲜血从脸颊上流了下来,这才松开了抱住何慧慧的手,然后会挥拳朝我砸了过来。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我一把抓住烫着红色卷发男子的手腕,直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然后冲上前去对着他的后背便是一顿猛踹。
在我不停暴打烫着红色卷发男子的过程中,抽烟室的的人均是纷纷后退,一副热闹的表情,根本没有一个上来拉架的。
过了好大一会后,厂里的保安过来将我拉到了一边,这时我将目光看向了抽烟室角落里,神情有些木然的何慧慧,淡然一笑道:“没事的,以后有啥事就打我电话!”
随即我和头上流着鲜血的烫着红色卷发男子便被带进了保安室中,不一会一个涂着红唇,烫着大波浪,裹着黑丝袜,约莫有三十来岁,风韵犹存的车间主任走到了保安室中。
车间主任在问了一下我和烫着红色卷发男子打架的原因之后,她让保安带着烫着红色卷发男子去医务室包扎伤口。
接下来,车间主任对我说:“你叫秦舞阳是吧,根据厂规你和刚才的程鹏飞都被开除了,由于你是打人的一方,我们这厂里就扣下你一个月的工资给程鹏飞当做治疗赔偿,你现在可以离开这个场了!”
听到这话,我嘴角不由勾勒出一抹冷笑,心想我这一个月没日没夜,一天十几个小时干活,算是彻底打水漂了。
不过我并不会后悔,毕竟我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若是我今天不为何慧慧出头,打心底里肯定会感觉寝食难安的。
孙老头曾经给我说过,“做一个男人,要敢爱敢恨,既然做错了事,就要有所担当!”
我是一个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我的爱一般都是深埋在心里,热烈而又深沉,有些事我不说,但并不代表我不在乎。
长出了一口气,我朝车间主任会心一笑,没说任何话,脱了身上的厂服,堂而皇之的朝衣柜走去。
衣柜里有在我跟房哥会面,从清平居茶楼出来后,用身上仅剩的两百块多块钱给何慧慧买的一个音乐盒,我想在我离开这个场之前,将这个音乐盒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