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白刚把一颗丹药吞下去，闻言眨了眨眼睛，看着他道，“师父就算不问我，我一会儿也准备问问师父的……你能答应我不要骗我吗？”

长林看着她，虽然心中酸涩难忍，但是他也还是觉得，她也有权利知道真相，瞒着她的话，对她也不公平。

于是他点了点头，“好。”

“师父你是不是生出了心魔？而且心魔……是我？”

长林没有否认，只答道，“秘境之中，无意中入了心魔石空间，的确是催生出了心魔。”

他没说心魔是不是她，但是这个答案已经足够了。

于是苏月白便又继续问，“你现在是暂时压制住了心魔，那你可有办法根除？”

长林这一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摇了摇头，“……没办法。”

苏月白闭了闭眼睛，看来团子说的都是真的，如此，便是最后一点希望也没了。

团子见状还有些不高兴的说了一句，“喂喂喂，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苏月白冷笑，“对于一个前科满满的人，你指望着我相信你？呵，以后你的话我都不会完全相信了！”

团子委屈，“我现在不是已经说了实话了吗？干嘛还这么凶啊……”

苏月白没再搭理它，只又看向长林，“那师父……今后有何打算？”

长林目光温柔的望着她，尽管心魔躁动让他痛苦不已，可是现在他却一丝一毫都没表现在脸上，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完全正常的人一般，“那你先回答我，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