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他们和徐晃田畴等人会合后,一个个傻了眼,此次夜袭虽然成功斩杀叛军和乌桓的两大主将,立下赫赫大功,但自军的主将刘政也不见了踪迹,这该如何是好?
刘一成也失去了主张,喊叫着要再次回去寻找,好在张辽和徐晃及田畴都不是等闲之辈,首先安抚住激动的刘一成,又互相交换之前见到刘政的所有信息。
当张辽听到刘政单马独骑一身乌桓将领服饰逃出来,乌桓十数人在后面追赶之时,张辽后悔莫及的一拍大腿:“哎呀!都怪辽贪功心切,没派人去追赶刘使君,才酿成此等祸事。”
既然知道刘政没有失陷于敌军之中,离天明还有一段时间,张辽四人便各自带着一部分人,分开向土垠城东面搜寻刘政的踪迹。
刘政一箭射死张纯后,他胯下的骏马是抢自乌桓人,与他十分生疏有距离感,又是在微光黑夜中,突然暴起发起疯来,闷头就向外跑。
好在刘政今非昔比,不然不甪乌桓人杀他,战马一发疯必将他踏死在马蹄之下,他正巴不得离开战场。
若是被人发觉是他射死的张纯,纵使他武艺超群,迟早也会死于乌桓人的围杀之中,再说自己的事情,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他留下几句挑拨离间的话语后,便乘机逃离出战场,不久之后战马跑累了,刘政便放松下来稍事休息。
并且四处打量着地形,在暗淡弱光的夜色中,竟然轻而易举的判断出身处右北平郡城东侧官道一旁的某个山谷中。
刘政情不自禁的感叹道:“别说他娘的一个破系统,竟然还有这般功能,怪不得牛哄天,老子这下可捡了个大便宜!”
“只是这个破身体也太糟糕,他娘的人已过中年啊!比曹阿瞒和刘大耳还要老上许多,怎的和这些牛人相斗啊!哎,也只能这样啦,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突然他好象听到什么动静,伏在地上侧耳细听,远处传来一阵密集的马蹄声,虽然骑士们己经小心行进,且马蹄明显绑了布匹之类伪装,仍然逃不脱现在的刘政耳朵。
他把马匹藏在一旁,自己站在山石上举目远眺,看是否能瞧出是何方人马?
不久之后便看到远处一片白色,不用人解说,刘政也知道是辽东属国长史兼涿县令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和各郡县抽调的精锐骑兵队伍。
刘政对此十分好奇,公孙瓒不是去凉州参予平灭韩、边叛乱,怎么又折道返回,和自己一样的心思,准备夜袭二张叛军和乌桓人的营寨?
不久之后便能看出白马义从越来越近,可能是快到右北平郡城,他们都放慢速度,比步行快不了多少,依照刘政推算,过了这个山谷他们会下马步行,集聚战马的体力。
并且派出斥候前去侦察,然后一鼓破之,这些年一千骑白马义从威震北疆,塞外异族闻之丧胆,是大汉北疆少见的精锐之师。
刘政已经能看见公孙瓒骑着战马,一脸兴高采烈之色,位于队伍最前方,一副志在必得的得意神色。
刘政看着公孙瓒的模样,心中就不由自主的有些不爽的感觉,就好像天生与他不对付,心中狠狠地泛起极想揍他一顿的想法。
这时他的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诱惑着他,炫耀着说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这个公孙瓒就是执意不来救援,静等着郡城攻破之后,再来击破强敌,然后将你取而代之。”
“真是一箭双雕之计,你若和原历史上一样死亡,右北平郡便群龙无首,公孙瓒便能顺手上位。他可是不简单啊,与那些枭雄差不了多少?你不如一箭射死他,就此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