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兰自然不愿意任由他胡作妄为,,斩杀朝廷二千石大吏,无疑是个谋反的大罪,当下持剑挡住公孙越的去路,不让他靠近刘政的身边。
公孙越看看天色快要大亮,事情耽搁下去,必定会节外生枝,就喝令自己的亲信心腹纠缠住夏候兰,自己挺剑刺向刘政。
正当刘政考虑要不要向系统提出帮助要求时,外面的白马义从一阵喧闹,隐约传来:“我等是右北平郡士兵,刘使君可在此处?”的询问声。
刘政当即大声回应:“我在这里,可是徐公明乎?”,他一面回答,一面抽出宝剑,阻止住公孙越的刺杀,经过这一小段歇息,他多多少少恢复了一点体力,自然不甘心任人杀害。
正当公孙越蓄足力气,一剑将刘政的宝剑劈飞,欲下毒手之时,一把长柄铁斧飞砍而来,将公孙越的宝剑一下劈飞。
紧随其后的是徐晃愤怒的声音:“尔等是何处的大汉兵马?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敢无故伤害刘使君,难道想造反不成?”
徐晃带着人向东面搜寻刘政的下落,突然看见一匹骏马发疯般的跑来,眼看躲闪不及,徐晃一斧悍然劈出,将战马劈倒在地,鲜血迸溅而出,给徐晃等人洗了个血水澡。
看到死马低鞍兜囊中的乌桓将领服装,徐晃猜测可能是刘政所骑的战马,便顺着马蹄印追到山谷,与白马义从和精锐骑兵发生争执,才及时赶到救了刘政一命。
徐晃满身鲜血未干,手中铁斧也是血迹斑驳,如同血煞恶神降临一样,震慑住公孙越及白马义从。
他看到公孙越仍然不怀好意盯视着刘政,心中更为生气,一个箭步窜到公孙越身前,与公孙越展开赤手肉搏。
三四个回合后,徐晃抓住公孙越的双肩奋力一掷,将公孙越投掷到五米开外,又伸手抓起铁斧,向倒在地上的公孙越及其他将士怒瞪一眼。
接着他大声喝问道:“此乃右北平郡太守,兴武将军,燧亭侯刘使君,尔等身为大汉将士,竟然敢伤害刘使君,莫非想造反不成?”
“尔等还是不是大汉的军队,好大的胆子,竟敢和刘使君动刀动枪。徐某在此,谁敢再妄动一下,某拧下他的脑袋当球踢。”
徐晃原本因战败是待罪之身,蒙刘政破例准许带罪立功,而且暂时授予军中百人将身份,秩比二百石,可谓是恩厚无双。
刘政对于徐晃来说,是极为重要的恩主,如何能容忍别人伤害刘政,纵然看出白马义从极为悍勇,他也不惜与公孙越等人翻脸相向。
并且用朝廷大义和刘政的官职,震慑住白马义从和其他精锐骑兵,由此可以看出徐晃此人的精明之处。
夏候兰已经摆脱公孙越心腹亲信们的纠缠,来到刘政的面前用军中礼仪拜见:“未将辽东属国郡兵刺奸夏候兰,草字伯惠,参见兴武将军刘使君,刚才多有冒犯之处,希刘将军多加谅解。”
其他将士见夏候兰带头赔礼道歉,一个个也跪在地上行礼道歉,公孙越从地上爬起来,欲待耍横撒野。
被夏候兰黑着脸庞训斥道:“公孙军候,难道你当真要谋反不成?现在已经有多位将士证明,刘使君的身份无疑。”
“你若再敢无礼取闹,别怪本刺奸不顾及同袍之情,依照军规处置与你,还不快向刘使君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