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郭嘉和田豫的亲人己经迁移在土垠城内定居,双方家长商议后定下婚期,热热闹闹的举办了婚礼。
婚后两对小夫妇生活得极为美满幸福,刘政对此十分高兴,自己的女儿婚后生活幸福美满,足以告慰九泉之下的亡妻大荀氏。
他把平定乌桓二王的重任,交予给戏志才和徐庶、张辽等人指挥,自己给两个毛脚女婿放蜜月婚假,不许他们二人参与此事。
上谷郡治所宁县原府衙内,丘力居踞坐于首座,面对客座的幽州功曹齐周倔傲地说道:“齐功曹,刘幽州让我们乌桓一族向大汉朝廷俯首称臣,本王对此并无异议。”
“但让乌桓一族退出上谷郡和代郡的边境外,却是万万做不到的事情。如今我等在此处定居下来,都不愿意回去草原与鲜卑蛮夷搏命厮杀,受那等冰寒之苦。”
丘力居最后斩钉截铁地说出自己的要求:“齐功曹请转告刘幽州,本王和乌延大王不会答应退出二郡之外,重新回到草原受尽苦寒。”
“若不答应此事,本王和乌延大王会立刻挥师南侵,请刘幽州三思而后行,切勿害人害己,让鲜卑人从中谋利啊。!”
齐周微微皱起眉头,心中实在难以取舍,虽然乌桓人归降大汉朝廷是好事,但要占居大汉的郡县内附,恐怕刘幽州也不敢轻易答应下来。
他前思后想一直拿不定主意,正在犹豫不决,一时半会不准备回话之时。
另一位身穿大汉武官式盔甲,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的青年将领,气愤的怒哼一声,从座位上猛的站了起来。
有些不忿地抗议丘力居:“此二郡是我大汉朝廷的领土,你们乌桓一族占居二郡北面的大半城镇,难道你等还想造反不成?”
“张举和张纯二贼子的下场就在眼前,丘力居大王还是要三思而后行啊!以免害人又害己,白白地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丘力居听到那名武官胆敢威胁自己,从座位上一跃而起,拔出腰间镶金的宝刀大声呵斥道:“鲜于从事委实大言不惭,可有丝毫愧色。”
“那张举和张纯及苏仆延都丧命于右北平郡太守刘政,及其麾下精锐之师幽并铁骑之手,可没有败在鲜于从事净领的幽州军队之手。”
“你带领的幽州军队兵无战心,还不是被本王和乌延大王打得溃不成军。若是你们不服气,可试试本王的宝刀利不利?”
那名汉军将领名叫鲜于垠,鲜于是复姓,此人是幽州刺史刘虞征辟的兵曹从事,又是幽州本地鲜于世家的子弟,一向对塞外异族沒有好感,只是幽州刺史刘虞一向对塞外异族抱有怀柔心理,想依靠自己的仁慈感化异族,也使得其麾下幽州郡兵们战心不强,与乌桓二王对峙交战中屡战屡败,一直处于下风挨打阶段,根本没有拿得出手的战绩。
鲜于垠本是世家豪族子弟,一向高傲自矜,如何肯接受丘力居对他的这般羞辱,浑然不顾自身处在塞外异族老巢内,从地上也一跃而起,抽出随身佩带的宝剑。
斜斜对准手持宝刀恐吓自己的丘力居,口中不屑的怒骂道:“呸,小小的塞外蛮夷小酋首,也敢欺辱吾堂堂大汉朝廷官员否?”
“汝有宝刀在手,难道某手中长剑不利乎?有胆量,咱们二人单打独斗,以己身勇力一决生死,贼子可敢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