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百人将羞愧的禀报道:“王将军,属下无能,虽然和裴将军联手将乌桓敌军斩杀殆尽,可是……可是……”
裴元绍手提着血淋淋的乌延人头,高兴地向王双炫耀着:“弃恶贤弟,多谢你与哥哥调换防地,也多谢你的手下留情,给哥哥留下乌延的人头,让裴某立下一个象样的功劳。”
“贤弟是不知道有多巧啊,你的部下以为乌延不重要,让哥哥手快斩杀了他。最后记功时才有人认出乌延,是不是老天赐给哥哥的大功劳。”
王双虽然有些不甘心,仍然恭敬的向裴元绍拱手道贺:“元绍兄果然是员福将,一出手便斩得敌酋的首级,可喜,可贺,小弟恭贺兄长立此大功。”
“小弟把乌延的亲卫军统领呼而赤,错当作他拦截斩杀。延误了许多时间,才又追杀过来,没想到元绍兄已经得手,惭愧啊,惭愧。”
裴元绍笑嘻嘻的还礼,二人互相客套一番后,王双有些感慨道:“这些人都是乌延的亲卫军,真得一是对乌延忠心耿耿。”
“临死反扑时又给我军带来百余人的伤亡,幸好轻伤员多,重伤员少,死亡的人数也不多,否则我还真没脸向主公请功领赏。”
裴元绍也有所感慨的长叹一声:“是啊,幸亏元直和文远琢磨出火攻之计,不然没有几千人马的伤亡,还真得难以灭掉这四千乌桓精兵。”
“弃恶还不知道吧?元直只花费一些火油和酒水,加上肖雄等不足二百士兵,便将三千乌桓精锐一夜之间消灭,只留下几十个吓得疯疯癫癫的痴傻残兵。”
“没有什么用处?也一并处决了。只是可惜了三千匹优秀战马,一夜之间三不存一,着实让人心痛。不过怎么说,都是一场难得的大捷。”
“怪不得主公常说,一条奇谋妙策能顶得上千军万马,这读书的士子可不能轻视啊!裴某这次是真得心服口服,再也不敢违抗军令了。”
宁县府衙内丘力居正在大发雷霆,这两天总是有斥侯被袭杀,让他愤恨不已,之前他一次性派出去五十人的大股斥候队伍,竟然被斩杀一空。
里里外外损失百名斥候,怎不令丘力居极为愤恨,已收伏格延回归的窦姓谋士也阴沉着脸色,一直沉闷不语,作战最忌讳的便是这等局面。
不知道敌人是谁,又不知道敌人有多少人?到底意欲为何?这便是最难打和最难以琢磨的战斗,让二人头痛不已。
这时有亲卫从外面急匆匆进来禀报:“大王,宁县韩氏的商队被马匪抢劫了,据说死伤甚重,只逃回来几个精锐家丁,货物和其他牛马车辆都被抢劫一空。”
“听残存逃回的韩氏家丁禀报,是东部鲜卑轲比能部落的人所为,他们部落被和连率兵追杀,一直逃到幽州边境定居下来。”
“听说是以前和大王结下很大仇怨,特意劫杀宁县的商队,和乌桓斥候士兵。”
“据韩氏的仆人们透露消息,鲜卑人有千余名,加上他们的家眷属民,应该是个不小的部落,只是没有个名号,目前在一线天的北面草原上定居。”
“韩氏家主己经联系好令支县外公孙世家,和高柳县王氏世家,打算共同除去这股残匪流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