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师傅师叔和师兄们,也可以多方投资,反正他们有闲钱,投上也是玩玩票,只要不亏损,就稳赚不折。
他们对郑畏还是很信任的,去年年底分红都超过了本金。
再让他投些资,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发展的规划,需要班子研究。
自己发展擅长的领域,推动辖区经济发展,富民强村,是最大最重要的工作。
不管谁负责,都得推动发展。
郑畏想得理直气壮,对孟宪友喜欢抓具体项目、抓发展的作风,他还是很认同的。
王浩在边上看得有些雾里看花,纯正的公务员不能参股,也急得暗暗抓耳挠腮。
在返回的路上,他还是悄悄问了问郑畏,“能不能以亲戚的名主入个股?”
郑畏想了一会,还是婉拒了。
“我是老爸有些存款想干点事情,现在当了园区负责人,在这些事情就得手脚干净些,要不让村干部怎么想。”
“他们的身份,入股搞发展没问题,在我们身上就是问题了。”
郑畏晓之以理,不过还是给了王浩个机会,“你家里亲戚有没有没有工作的,到公司里干些事情,让他帮着入股倒是可以考虑。不过要选明白人。”
他好意地提醒了王浩一句,人在大利益面前,没有不动心的。
如果发生矛盾,就得不尝失了。
王浩点头称是,心里对郑畏看法改变了不少,以后得好好相处,好处少不了。
回到富家涧,郑畏一头就钻进暖棚里,把从顶上村带回来的种子的枝条,单独播插在一片地块里。
把阴阳陶罐全部摆放在那里,又去独立开辟出的画室画画去了。
参照写生稿,凭着记忆,画出自己心中的美景。
顶上村的石屋风情,在郑畏笔下,有了高原古老村落的味道。
画完,拍照,上传到网络空间里。
眼见着阅读量噌噌向上窜,十余万阅读量,很快就朝着二十万阅读量进发了。
郑畏懒得继续关注,关机去看他的种子改良情况去了。
淋上一遍水,带着陶罐就离开暖棚。
这个暖棚,成了郑畏的秘密实验室,大黄和大黑守护得严密,生人不敢靠近。
郑畏出暖棚时,摸了摸大黄的头,感到很奇怪。
这两个家伙经常躲在暖棚门口的小屋里亲密,却没见再下狗仔。
郑畏对它们的狗仔很满意,各自守护着自己的领地,尽职尽责的。
比起保安来,好用多了。
如果再下上几窝狗仔,得省多少工资啊。
狗食有一品鲜饭馆剩菜剩饭,保证供应,还得挑剔着要。
田四郎和付会计各自负责着两只狗的吃住。
田四郎又寻了个老伴,女儿不在身边,两老口直接把两只狗仔当成孩子还照料。
它们也不负田四郎老两口的精心照料,体形长得比大黄大黑都高大,而且还很聪明,对郑畏和田四郎亲得很。
每当见到郑畏,都会玩出很多花样,表演给郑畏看。
田四郎调教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它们自己天生就有表演天赋。
它们所在的区域,小动物没有敢靠近的。
郑畏闲下来,也很愿意与它们相处一会,任由它们围着玩闹一阵。
他知道它们喜欢陶罐的气息,得益于陶罐的改良吧?
陶罐能够改良种子和植物,对动物也肯定有改良作用。
想到此节,郑畏浑身打了个冷战,自己昼夜与陶罐相伴,不会被改良了吧?
想想自己身体的状况,形意功夫的进境,这种改变应该是有益的。
管它呢,目前陶罐改良的东西,都是珍贵的,价值高着呢。
说不定,哪天自己就成了仙人了。
郑畏美梦做得乐悠悠,天下却是掉下些本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