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一直跟在雪鸢的身边学习,医术变的比以前更好,有时候忙起来,直到天亮也不曾休息。
雪鸢每次看着他眼底的乌青,都在心里感慨一阵。玉衡这拼命三郎的架势,倒是和自己做研究的时候并无差别。
这份钻研医术的心,让雪鸢对他高看几分,教的时候也更加用心。
遇到不懂的地方,玉衡经常去雪鸢的石洞请教。觉得明白些了,再回到自己的石洞,关起门来,直到疑惑彻底没了,才会生起过烤些肉充饥。
墨言看着玉衡成天往自家的石洞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虽然他知道玉衡只是单纯痴迷医术,但一想到他和小雌性独处那么久,心里就闷的不行。
玉衡毕竟是自己的朋友,他不好意思当面黑脸,只好在石洞门口偷偷看着,见他们没有什么亲密的动作,才放心离开。
还好,他的小雌性心里只有他,没有别人。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这些天小雌性回去都不怎么理自己,他总觉得她不爱自己了。
他也不想这样,他的小雌性,对他那样好,他应该相信她的。
晚上墨言回去的时候,有心心不在焉,总是想着这些天的事。雪鸢递给他肉汤的时候,他也没伸手接着。
雪鸢笑了笑,轻轻的伸出手指,在墨言头上点了一下。墨言吃痛,回过神来,看着她甜甜的笑容,心头一颤。
“最近怎么了,看你成天发呆的,在想我和玉衡的事?”
墨言被猜中了心事,脸上有些尴尬,又不想承认,好一会儿没说话。
“没,我想和你玉衡做什么,玉衡治病救人,你有心教他,造福部落,我自然高兴。”
墨言说话的时候,不敢看着她。相处了这么久,雪鸢看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男人,吃醋的就直说,还口不对心的说假话,倒是有几分可爱。
自己这些日子教玉衡的时候十分用心,有时候兴致来了,半天不休息,一到晚上,自然十分疲惫。
最近墨言晚上总缠着她,她困的没精神,自然不肯依他。如今看着她和玉衡成天在一起,他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
有好几次,她都看在他在石洞口偷看,只是忙着教玉衡,没有戳穿他罢了。
雪鸢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下。这汉子吃醋的样子,她可太喜欢了。想到他这么在乎自己,她心里也是甜的。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最近确实是有些累了,等过些日子,玉衡学完了,我好好补偿你。”
雪鸢摇着他的胳膊,带着几分撒娇的意思。墨言看了看她的眼睛,雪鸢也转头看向他,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让他忍不住伸出了手点了点她的鼻子。
自己本来就是个不擅长撒谎的人,更何况小雌性吃自己吃的死死的,自己在她面前,可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小雌性这么了解自己,一定是把他放在心尖上了。想到她心里在乎自己,墨言把她抱在怀里,亲了好一通才松开。
雪鸢躺在她怀里,由着他亲,默默的闭上眼睛。闻着墨言身上熟悉的味道,尝着他唇瓣上的温热,全身心的投入着。
一阵温存之后,墨言心里的那点不愉快也散的干干净净,两个人的关系又变的像以前一样亲密。
又过了几日,雪鸢把所有的医术都传给了玉衡,玉衡聪明,学的差不多了,便不再打扰,自己关上门琢磨。
想到这些日子经常去墨言的石洞,多有打扰,便有些不好意思。
前些日子墨言和雪鸢闹小别扭,他也看得出来,自己光想着学习医术,一时大意,倒是给小雌性添了麻烦。
觉得自己失了分寸,他又不便再过去,便把杰斯叫来,让他帮着送些兽皮过去。
杰斯笑嘻嘻的接过兽皮,一个没站稳,险些摔倒,手撑着地,挣扎着站起来。
玉衡低下身,将散落的兽皮从地上捡起来,递到他的手里,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你啊,什么时候能改掉这冒冒失失的性子。”
眼见玉衡又要开口训斥,杰斯落荒而逃,跑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