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常预计今天有许多的事情要做,各种事情需要处理,一会等大臣们到齐,就开早朝,咦!这都老半天了,怎么群臣还没有到呢?该不会是路上堵车了吧。
苏晓常站在勤政殿门口,仰望着三个金灿灿的三个大字,再次确认无误,是勤政殿,没错啊,时辰已经到了,可是门口不见一个大臣,只有几个侍卫和奴才站立左右。
唤来奉壹,奉壹是勤政殿的文书太监,一向兢兢业业,昨晚她的口谕,回话说已经送话到诸位大臣府里,至于,今儿大臣都不来勤政殿上早朝,奴才也不知道。
好哇!这是给朕一个下马威,自她登基成帝,这上朝的第一天,好得很!很好!
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文书太监奉壹,苏晓常理了理身上的龙袍,昂首挺胸,就这样迈步走进勤政殿。
越想越气愤难当。
好哇!居然早朝不来,反了天了,这群大臣想要干什么,造反吗?她坐在龙椅上,气的紧紧握住拳头,她此时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一口气憋在胸前,什么人啊,当她是软柿子,想捏就捏?
“不气了,不气了,我苏晓常还是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又没有人心疼,静心,静心,对,就是静心,我苏晓常生来美好,这点小挫折是影响不到我美好的心情滴!对,就是这样,我可是女帝,堂堂一代女帝,要喜怒不及颜色。”苏晓常在心里安慰自己。
这样自我安慰下来,果然心情平静了许多,她面无表情,冕冠珠帘下的眼睛灵活转动,理智占了上风,开始仔细思考此事。
奉壹肯定是通知了朝中大臣,他一个小小的太监,哪有那个胆子,消极怠工,大臣们全都收到早朝通知,只是这个知道是一回事,可是去不去上早朝又是另一回事,八成是有一些大臣看朕背景低,又是新登基上位,自然瞧不起朕,要给朕颜色瞧瞧。不对,就算是一些大臣不服她登基称帝,但早朝这样的大事情,怎么可能不来,大臣的胆子再大,也不会大到这种程度,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她苏晓常既然已经穿越成南离国的新任女皇帝-南宫锦蔻,那她就是南宫锦蔻,就要把女皇帝的位置坐稳了,任何人都不能骑在她头上指手画脚,在她头上拉屎,作威作福,朝中的大臣,既然拿着朝廷的俸禄,就应该遵守朝廷规矩,按时上早朝,哪怕是爬着,也要给朕爬来上早朝,任何人决不能凌驾于她之上,没有任何理由地无视她的旨意。
南宫锦蔻(以后皆称南宫锦蔻),想到这里,立即走下龙椅,吩咐左右站立的侍卫去查看大臣们为何不来上早朝,探明原因了回来禀报。
勤政殿两旁站立的侍卫赵牧领命而去,一炷香时间过后,赵牧回来禀报道:“启禀陛下,卑职已经查明,大臣们目前聚集在皇宫门口南大门处,庄王殿下也在其中,庄王殿下有太后懿旨,太后懿旨:“新帝病体未愈,不宜上朝,诸位大臣还是请回。”因此,大臣们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等在南大门,有一些大臣已经回自己府邸了。”
“太后,什么太后?”南宫锦蔻第一次听说太后,她对皇宫里的一切一无所知。
赵牧恭敬地道:“是端敬太后,先帝的妃子端敬贵妃,自先帝故去,新帝继位,端敬贵妃就荣升为太后。”
南宫锦蔻在这具身体的记忆里知道,她的亲生母妃是一个地位卑微的家人子,就是一个宫女,在她尚未登基时就撒手故去了,这突然冒出来的太后又是哪一位?想到这里不由疑惑道:“我记得母妃早已故去了啊。”
赵牧道;“端敬太后是先帝的贵妃,也是庄王爷的亲生母亲,并不是陛下的亲生母亲。”
南宫锦蔻道:“既然她不是朕的亲生母妃,那么她有何资格阻拦大臣早朝,况且,朝廷有明令,后宫不得干政,即便是太后也不能违反朝着法度。传朕旨意,你和奉壹多带点人去南大门,领大臣们来上早朝,那些已经回家的大臣,派人叫他们回来早朝,巳时开始进行早朝,至于太后那里,不必理会,不要忘了,朕才是南离国的皇帝,这南离国还轮不到一个后宫妇道人家说的算。”
侍卫赵牧恭敬的道:“卑职领旨!“接着转身和几个侍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