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杀了他”季禺眉头紧皱,目露凶光喝道。
吉伯严轻叹一声,面带忧郁道“至许邑阵前,祁将军请缨挑战,连斩敌将数员,许军胆气俱丧,正在此时,有那许国司马闵慈出城来战,祁晖将军与其打了数十回合不得胜负,那闵慈的坐骑甚是奇异,双目须臾射出红光两道,定住祁将军,而后祁将军被那闵慈偷袭斩落于马下”
季禺随吉伯严走出帅帐,入偏帐,这里存放将领尸首,吉伯严指着一张被白布裹住的尸首道“这就是祁将军的尸首,被那闵慈剁下头颅,悬于旗杆上,牡丑将军用夜袭抢了回来,我着军卒用针线缝上了”
季禺内心复杂至极,终究是自己带祁晖出来的,想起祁晖家季禺面露愧疚之色,复杂半晌,季禺终究还是包不住掉下泪珠道“可叹我祁大哥自幼苦熬武艺,神勇难敌,本待他做一番功业,杨传后世,不想逢此遭劫,不甚悲呼”
见季禺面色复杂至极,伯严劝慰道“唉正所谓死得其所,瓦罐难免井边碎,将军难免阵前亡,先生也莫要过多悲伤,祁将军为伐夏大业而死,可谓之英雄也,待过后自有封荫妻子,后人富贵荣华”
季禺摇摇头,心情沉重,兴趣缺缺的负手随伯严回了帅帐,众将也都面色沉重,吕岳闪身出座道“那闵慈武艺平平,全靠坐骑逞威,我先出阵且去会会这厮,也为祁晖报仇”
吉伯严张了张口欲劝,但终究只是颔首道“那吕将军且领五百骑去挑战,我等从后列阵,若事有急,将军寻机退走”
季禺拂尘一扫搭于左臂,冷笑道“吕岳你先去战他,吾倒要看看他有何本事,敢取吾兄弟人头悬于旗杆,如此折辱,定也要让他也尝尝厉害”
吕岳腰悬双剑,穿上披挂,领五百骑军出营挑战,季禺众人亦骑马随后列阵观战。
许邑城内,许候正与众将宴饮,许候对着下首一位将军赞叹连连“将军真个神勇非凡,自那伯严小儿无事寻衅以来,连破其将领十余员,连战连胜,更是阵斩其大将祁辉,闵将军不仅武艺高强,连坐骑也是神异之兽,一出场就吓得那些昌将马匹癫狂恐惧,筋蹄酥软,真个是好异兽啊”
下首一人,武将打扮,身长七尺,眼如铜铃,颔下须如钢针根根耸立,闻言傲然大笑道“哈哈区区吉家小儿,何足为惧,我自幼寻访名师,得玉虚仙人传我九牛大力,土遁之术,量他不过凡间小将,怎能敌吾仙家神通焉”
原来这闵慈自幼寻访名师,满山奔波衣食褴褛,一日却饿的急了,入一茅屋见有一笼馒头。
他饥饿难忍,便偷吃了九只面牛两只面虎,涨得腹饱肚圆,后来仙人现身告诉他,这一笼馒头,俱是炉中仙丹变化。
自此闵慈便生出九牛二虎之力,随仙人修行数年,仙人说他根性浅薄无了道之机,便传其五行大遁,着他下山享人间富贵,他也确实根性浅薄,有仙人教导修行五行遁术多年,却无所得,只练成了土遁一行。
其余将领闻言纷纷恭维应和,夸赞不已,正在此时有小卒来报“禀许候,众位将军,城下昌军有一凶神来挑战,点名要挑战闵将军,此时正在城下喝骂哩”
闵慈正待起身,许候却有抚长须嗤笑道“区区凶神邪怪尔,何劳我大司马出阵,我有上将畔风,武艺超群,斩鬼杀神,伐山破庙不过等闲尔”
言罢让畔风出城迎战,众将继续宴饮,岂料半柱香后,哨卒又连滚带爬冲入殿中,许候满脸不悦道“慌什么,可是畔风斩下了敌将么”
“畔畔将军出城迎战,不料却被那凶神一合斩落马下,如今那凶神正在城下喝骂呢,说说”哨卒一脸惊恐,有些犹豫吞吞吐吐道。
闵慈把袖子一抚,望向哨卒喝道“说什么了,且速速道来,否则军棍伺候”
“说将军乃插标卖首之辈,垂头缩卵之徒,惧他威风,不敢出城接战,谴一匹夫出门送死”小卒只得吞吞吐吐道。
“什么欺人太甚,焉敢如此辱我,来人,去牵我神驼出来,抬吾兵器披挂,吾要去取他人头泄愤”闵慈闻言大怒,命人牵来坐骑,传上甲胄,手持一柄宣花斧出城接战。
见吕岳面如蓝靛,发似朱砂,巨口獠牙,真个是
目运金光飞紫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