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竟然是真的？”萧燕玲看起来似乎并不那么震惊。

“你知道？”

萧燕玲说：“我做个了梦，在梦中，秋霜告诉了我一些事。”

金九道：“梦？什么梦？”

萧燕玲把在梦中秋霜告诉自己的事都对金九说了。

金九听完，面色古怪了起来，问道：“你……知不知道，你是rh阴性血？”

萧燕玲愣了一下，忽然激动地想要坐起来。

“哎哟”一声，伤口痛得她冒出汗来。

金九把她的双腿按着说：“行了别乱动，小心伤口。医院的rh阴性血没有库存，我……我竟然也是rh阴性血！就……”

“你输血给我了？”萧燕玲眼神复杂，似有晶莹闪动。

金九点点头，道：“现在你估计要实现梦想，真的拥有阴阳眼了。不过，我是这个血型，也是你母亲安排的。”

萧燕玲眼里含着泪，对金九说：“谢谢。如果真是我妈安排了这一切，我应该向你道歉，不该把你牵扯进来。”虽然这是她想要的，但似乎也在萧敏茹的计划中。

金九笑了笑说：“什么话，如果没有萧敏茹的安排，也许我都不能复活。说起来，咱们还是兄妹，不过，没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萧燕玲听了破涕为笑，嘟着嘴道：“你是什么时代的人，还兄妹？就你这辈分，叫你一声老爷爷都年轻了，得叫太太太爷爷。”

金九说：“你可以叫我老祖宗。”

“滚。”萧燕玲白了他一眼。

一个萧敏茹在明代的养子和一个现代的亲女儿，这关系还真有些微妙了。

金九想了想说：“你母亲就没和你说过她的事？”

萧燕玲说：“没有，她总是出差不在家。”

金九说：“这真的很奇怪，本来你母亲也应该在精神病院中被那个虚影杀了，可按照她的意思，她好像能一直复活。”

萧燕玲说：“秋霜也是这么说，说她和你都是被冥府征用的活人。你说，如果你给我输血的事，都在她的计算之中，难道梁杰袭击我的事也是事先安排的？她就那么确定我会去调查图书馆自杀学生的事？”

金九沉吟了一下，说：“这可难说……等等，你说图书馆学生自杀的事？你不是刚才一直在说学校扩建的事吗？”

“……”萧燕玲白了他一眼，道：“那是刚才被你突如而来的质问打断了嘛。我本来就是为了调查学生自杀的事，才了解到最近一起自杀事件就是李晓琴。我追着这条线，才知道学校扩建导致那些村民的消失。”

金九点点头，说：“可这不能说明其他的钟楼自杀事件吧。”

萧燕玲不置可否地闪动着她那灵动的大眼睛，又说：“但就这件事，已经够奇怪了。尤其是那个梁杰，为什么忽然误认为我会是李晓琴的冤魂……？”

金九说：“其实，在救你的时候，我看到了梁杰身上有一个黑影，但我觉得那不太像怨灵，反倒有点像妖灵。我想这件事只有梁杰知道了。”

“游戏里面陆家出现的那种妖灵？”萧燕玲在凶宅版本升级过后显然又用金九的角色玩过了一遍，解锁了陆家的剧情。

金九点头：“如果游戏里发生的事都是你母亲曾经真实经历过的，那么这个世界上，搞不好还真有这种妖灵的存在。”

萧燕玲眼里充满好奇地说：“还真有点期待你的血会给我带来什么。”

金九说：“期待什么？等你看到幽灵，吓死你。”

萧燕玲：“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金九：“咱们能是一个等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