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皇上,臣不能平白无故的给皇上背锅,就是宫里传遍了是臣的主谋,臣也要弄清楚我在为谁背锅!”
“是吗?那你最好别说话,既然是流言,就别管它,别人怎么说就怎么听。”
“所以皇上,赵婕妤真的是你杀的吧。”
奏折上的那滴墨已经晕染开,奏折上的一些字已经看不清了。凌昊天放下笔,犀利的眼神看着柳依菡,勾了勾唇。
看着凌昊天勾起嘴角,柳依菡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她怎么觉得那么冷?
“国师作为朕最信任,最能干,最重要的一员,可知为什么朕每年都在选秀?”
选秀?
不是说的赵婕妤吗?怎么扯到选秀了?对了,听说皇上后宫并没有多少人。
“不知。”
“那,国师可知,为何朕的皇后之位,一直空缺吗?”
“不知。”
“嗬……”
前方发出的一声冷嘲,让柳依菡觉得人头不保,她连忙出声拍马屁。
“皇上,虽然臣不知皇上这么做的目的,但是臣知道皇上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是吗?”
“皇上,如果皇上愿意,臣愿意洗耳恭听。”
“赵婕妤……是谁派来的你不会不知道,她安了什么心,你也不是不知道,作为后宫的女人,不该心存贪念,皇后的那个位置,任何人都别想得到。”
“宫里的每个女人,是怎么入宫的、是谁的暗线、都抱着什么目的……朕清楚得很。”
“对于那些对我有威胁的人,除了除掉她们,朕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让人闭嘴的办法就是除掉她!”
“高处不胜寒啊,爱卿……不懂。”
听完凌昊天的话,柳依菡冒出的冷汗打湿了后背,一下子头皮发麻。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可能也就是凌昊天这样的了吧,陪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他都可以痛下杀手。
她突然很想逃避,离开这里,继续做她的二线小演员,继续游走在各个宴会中间。
至少,演戏的时候,说的砍头不是真的砍头,说的死人也不是真的死人。
“可是皇上,这样也没必要除掉她们,把她们打入冷宫就好。”
“嗬……你不懂!你退下吧,今年的选秀又快开始了呢……”
凌昊天说完,重新提起笔,在奏折上写写画画,也不管站在大殿中央的柳依菡。
许久以后,柳依菡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了御书房。
凌昊天抬眸看着柳依菡的背影,突然有些心疼,那个背影怎么那么落寞呢?也许自己的背影也是这样吧。
皇后之位……
至于这个位置为什么一直空着,凌昊天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必须空着,好像冥冥之中他在等谁一样。
终于回到了国师府,柳依菡心里累到想永远闭上眼睛。
今年的选秀要开始了呢……
凌昊天的话不停的在柳依菡耳朵边回荡,他到底又要杀死多少无辜的人?到底又有多少人会死在他的手里?
她终于明白,古时候的女人,根本没有一点人权!就像一个木偶,任人摆布。
而自己……
不是男人吗?
既然如此,她就把男人的权利用到最大,她要把男人这个词语发挥得淋漓尽致!
“大人,吃饭了,大人今天脸色好了很多呢?”
“是吗?多亏你了。”
“大人,这都是奴婢该做的,你这样奴婢受不起。”
吃完饭的柳依菡在院子里散步,看着天边的晚霞,柳依菡终于心情有些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