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四个团结?”沧云诧异到,刚才是说的起劲。但看郑老爷眼珠泛红的样子,像是要对方的命啊!这种事情她就得掂量一下。
“人多嘴杂,而且你们也不希望别人来分一杯羹吧?”
“这,不是,咋就人多嘴杂了。”沧云皱眉道:“我最多就找个得病的人去睡王县令。”
“恩”郑老爷摆摆手:“我不是要他的命,我是要他一辈子都成为我们的傀儡。”
“郑老爷,您有主意了?”吴诺好奇问到。
“我调查过王县令,他没有任何背景,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是条丧家之犬,也不用搭理。
我们想办法诱惑他,留下他失德的证据,王县令刚入官场,最怕被人抓住把柄,他一定会为我们办事。”
吴诺笑了笑:“哪需要那么麻烦!
大商律禁别宅妇人,如犯者,五品以上贬远恶处,妇人配人掖庭。
王县令一个七品官就和石姑娘同住,若有人弹劾他,也有他好受的。”
这件事已经在采风官内部给王皋记上了,如果皇帝陛下有肃清官场作风的想法,没背景的王皋肯定是用来祭天的。
世家公子出来做官,家中长辈都会传授的经验。
王皋虽然得了赏识求了官,但家中没人和他说这些,一来就犯了这个禁忌。无论是王皋没读过大商律,还是读过大商律没当这条规定当回事,他这样松散的态度,都会给对手可乘之机。
郑老爷摇摇头,他要得可不是这些浅而易见的把柄,“石姑娘肚子又没大起来,我们拿这个去威胁,王县令就直接将他赶出去了。我决定还是贿赂!”
“郑老爷,我刚在剑阁县开了一家客舍,可没你们三位有钱。”
“如果郑老爷有好法子,我这里有一些积蓄。”
沧云和三爷都是给王皋送过钱的,但都被拒绝了。其实只要能给他们方便,他们不介意送钱给王县令。他们两人都是普通农户出身,现在还成了商籍。外人看他们是烈火烹油,实则根柢未深,最怕遇见官府有意刁难。
“如果你们能想到让王县令收下贿赂的办法,这个钱财就我来出。
我知道你们都是足智多谋之人,尤其是你吴掌柜,我观察你很久了。
你刚开食铺时被人欺负,去县衙告状但是被人赶出来,而后你去了府衙。每次你去了府衙之后,府衙都会派人去县衙。
我在吴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郑老爷看吴诺的眼神有些暧昧,似乎在怀疑吴诺去府衙用了不正当的手段。
旁观王皋会不会收受贿赂是吴诺的本职工作,但想办法让王皋手下贿赂就是另一回事了。如果被上头发现,采风官故意陷害地方官,她就会被剁成块扔去喂猪。
“郑老爷,我当时的确用了点小小手段,不过这手段对王县令并不生效。我需要费时间,想其他办法。”至于多久能想出来,当然是无限期。
“大家群策群力。”郑老爷笑嘻嘻的拍着肚子。这三人都是有故事的,吴诺就不说了。沧云和三爷从挨打受辱的小喽啰,小伎子爬上来,使得手段不少。论起做这些腌臜事,他们这些好人家出身的,的确比不过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