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那几次他喊她名字的时候那种一下触电酥麻麻的感受,不同的是,这次心有点虚。
白至善热的喉咙发干,双眸如淌了水,波光潋滟,拿起水杯打开盖子喝了一口水。
感觉有点像在做梦,一切好不真实,以及担心,这种矛盾的心情从未有过。
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土而出,而她拼命压抑住,不让它继续生长,要不得也想不得,也不可能。
对,不可能。
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躲不起也要继续躲。
上课铃响起,一天的课程就这么开始了。
梁北跟明仔踩着铃声尾巴回到了教室,可谓是在刀尖火海边缘探出了一脚。
第一节课就是班主任的课,班主任教数学,实验班的缘故,管得比其他班还要严上十分,凡出现一点不好的风气,就得扼杀在摇篮里。
所以梁北想,班主任头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沈言的课桌上干干净净,就几支笔光溜溜躺在那,课本都放在了桌肚里。
沈言把椅子拉后了点,身子矮下来拿数学课本,找了一会,没找着,想着可能放在了家里,直起身子,跟一边的明仔说:
“一起看吧,书不见了。”
坐在沈言前面的梁北扭头过来,“书在白至善那。”
“……”
明仔在一边看着,一声不吭。
“我和明仔干的。”
明仔:“……”我艹你吗吗。
“哥们给你搭了线,你走成什么样,看你造化。”
说完梁北得意“咯”了声,转了回去。
沈言觉得有些好笑,课桌下无处安放曲着的大长腿伸上去,狠狠踢了下梁北的椅腿。
“你很闲?”
这么明显蹩脚的手段她会看不出?贼几把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