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白雪总是要伴着寒冷刮骨的风,一遍一遍吹的人连皮带骨的刺疼。
凌晨,察觉到什么的皎皎和封谌简直一秒也没法再在那个病房门口待下去了。
两人逃似的一路疾奔回了房间。
然后……
就瞅这个病房,感觉哪哪都不对劲。
皎皎感知最明显的。
怕就是某个男人越发粗重的呼吸声了。
封谌好似是被刺激到了,回到病房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洗手间。
吓得皎皎还以为他是出了什么毛病,各种关心的话不要钱的一个劲输出。
小嘴叭叭的,压根就没察觉到什么叫做危险。
然后……
某个在浴室里憋着的人再也不肯亏待自己了。
皎皎就被拉着堵到门上酱酱酿酿了一番。
当然。
某人的自制力还是不错的。
到了最后关头,皎皎哼哼唧唧的几乎是要把人给磨死才肯罢休。
偏就这样,封谌也硬是忍住了,没进去。
就是一个劲儿的在那蹭啊磨啊的。
磨的皎皎嘴皮子又肿又红。
草莓那叫一个多,生的熟的层层叠叠的。
看得都叫人不忍心了。
当然,不中用的狗人在这一点上他就是个狠心的!
又磨又蹭的还非要守着规矩。
不管自己也不管别人的感受。
皎皎让他别闹还不肯,非得吊着两人都不上不下的,一起难受的不行。
就……还没同甘呢,就先开始共难受了。
这哪有一点人家霸道总裁宁可苦着自己也不让小娇妻难受的自觉嘛?
反正皎皎最后硬是被这狗人给活生生磨哭,晕过去的。
再醒过来,人就已经到民政局的大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