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头疼的热闹里,白媚景姗姗来迟。她还是穿着一身素雅白裙,清淡如仙…
虞挽年一个女孩子都能看得入迷,更何况是在坐的公子哥儿!
不过赢扶川没动,毕竟他的美貌无人能敌。
虞挽年头微瞥,发现顾砚也低头把玩着扇子,似乎不放在眼里。
“她真真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儿…”,顾晚虽夸,但语气阴阳。
虞挽年没接话,赶紧起身笑脸迎上。白媚景恭恭敬敬的见了礼,然后坐了下去。
她坐下一瞬间,顾砚却突然起身,一声不吭的大步走了出去。
虞挽年一懵,这又是闹哪一出?
才沾凳子的屁股又挪起来,准备问问是哪里照顾不周。
“坐下…”,顾晚把她拉下,“不要管他,大抵是受了刺激发疯…”
虞挽年心燥,也顾不得身份,直接道,“那是你的嫡亲哥哥,你可以不管,但我怎么敢?”
她哪有那胆子……
“坐下!!”,这回是赢扶川,“不必管他!他本就是任意妄为的性子。”
哦…这回虞挽年停了动作…
好吧…
既然…既然他都这么说…那就不管吧!
虞挽年定了定神,开始招呼着人往花田那么看看…
她花重金请了阳城里最有名的戏班子给这些小姐公子们助兴。不想逛园子的,自然可以去听戏。
相府的五公子是个会来事儿的,把大半人儿都揽着去听戏,最后来园子逛的只剩下一小部分。
这小部分又畏于赢扶川,不敢靠太近,最后就只剩白媚景和顾晚。
三女一男…场面怪异…
顾晚眼神溜了一圈又一圈,感受到了从四面八方投过来的异样眼神。
然后…她溜了…
还把白媚景带走了!
呵呵…
无语…
虞挽年站在自己挖的大水潭子边,想着,往后自己的终身大事儿,估计成了大问题。
她苦恼着,一对鸳鸯戏着水从面前划过,这一看,心情更不好了。
赢扶川也盯着鸳鸯若有所思,他问,“你喜欢忠贞不一?”
啊?
什么…
他瞥了眼鸳鸯…
哦…鸳鸯是忠贞之鸟,若有一方死了,另一个绝不独活。
嗐……这个误会就大了!
“一开始养的那对鸳鸯,没养两天,一只就被我那淘气的小松狮咬死了!我看着它孤零零的一个,就又让人丢了一只进来。你看…”
虞挽年指了指,“它们现在多开心…多幸福…”
“呵…你倒是…挺会打人脸的!”
“王爷…话怎么能这么说呢?”,虞挽年性子也上来了,“明明是你提这一茬的!”
赢扶川脸色怪异,定了定,说了句莫名的话,“出宫许久,看来还是有些长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