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德没有料到宫菱竟然直接将他告上了衙门。
他不满的骂了几句,随后就跟着衙门的人去了官府。
宫菱跪在衙门中间,连看都没有看吕德,就直接说道:“还请大人秉公执法,严惩小人,还顾长治一个公道。”
自古以来就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宫菱面前的这位父母官,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这吕德和宫菱的关系,只好问道:“吕德,宫菱所说是否属实?”
吕德立马换了一副样子,丑恶嘴脸变成痛心疾首的模样,佯装痛哭道:“大人啊,小人实在是冤枉啊,我养宫菱好说歹说也有十几年了,虽不及让她锦衣玉食,可却也从未亏待过。”
“可谁能想到,我吕德竟然养了一个白眼狼,平时她处处跟乡里的人说我的不是,我只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罢了,毕竟她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啊。”
若不是这位父母官知道吕德是个什么货色,都要被他这一出好戏给蒙混过关了去。
宫菱冷笑了一声,斜眼看他:“口口声声说养我如此不易,但我请问您真的养过我吗?”
“还有,你在顾长治去私塾的必经之地埋下陷阱,打劫他人财物,这笔帐请您说清楚讲明白了?”
父母官也正了正身子,看着宫菱,道:“本官判案,向来讲个公道,不会冤枉任何人,还请姑娘不要打扰。”
吕德见缝插针:“就是就是,别想着做什么下流的手段,青天大老爷定然是不会是相信你这种小人的。”
而面上的青天大老爷没出言训斥,只是又问了一遍吕德:“吕德,本官让你告诉我刚刚宫菱所言是否属实,你必须实话实说,若有欺骗,严惩不贷!”
吕德连忙摆头,道:“青天大老爷啊,吕德实在是冤枉不已,小人虽然身份卑微,但万万不敢做出这种事情的,至于宫菱所说的更是莫须有的事情,这是她和顾长治联合起来要整我啊。”
字字句句,声声悲切,宫菱明白若不是她知道这吕德是个什么秉性,自己都要被他骗了去。
顾长治是她的亲人,更是受害者,无法诉说吕德罪状。
父母官指了指宫菱,道:“你说他所说是否事实,还是在颠倒黑白?。”
宫菱冷笑一声,道:“颠倒黑白罢了,我宫菱清者自清。从未污蔑吕德,为何状告,只因为他冥顽不灵,一心只想喝儿女的血,吃儿女的肉,至于他设置陷阱强抢顾长治钱财,大人尽管去查那条路上是否有陷阱,再请顾长治过来,让他告诉您,我到底有没有骗人。”
吕德这种人,最能颠倒是非,宫菱这一次一定要让他甩一个跟头。
父母官点了点头,就派人去查,顺道去让人请了顾长治过来,顾长治也不推辞,直接向父母官说道:“宫菱所言并无虚假,我是人证,我的轮椅是物证,路上的陷阱也是。”
而派出去的人也回来了,证实了那条路上的陷阱确实存在。
吕德心下不妙,哭哭啼啼的说道:“小人实在是没有想到我这个养女竟然手段如此卑劣,我实在是太寒心了。希望青天大老爷还小人一个公道!”
宫菱冷笑一声,骂道:“无耻之徒!”
宫菱一字一句,不容置喙道:“既如此,我宫菱要与吕德正式解除养父女关系,从此桥归桥路归路,生老病死,再无关系,还请您判决。”
吕德大吃一惊没想到宫菱竟然如此,他深知自己能得到财物是因为和宫菱的关系,若要是断了,接口可就不好找了。
吕德立马出言恳求道:“大人啊,万万不可,虽然此女不孝,但我与她毕竟是十几载恩情,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