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烟眼皮狠狠一跳,叶靳洲每提起那个孩子就仿佛在她心上狠狠割了一刀,让她四肢百骸都蔓延一股撕裂的剧痛。
叶靳洲这个恶魔,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她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一个字都不想跟叶靳洲说,原本以为他喂完了粥会立刻离开,却没想到他并没有走,反倒是一伸手,揪着慕烟的衣领就把她翻了过来,死死地按在了床上!
他定定地看着她,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服扣。
慕烟神经一颤,惊慌地去按他的手。
“你想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不知道?”
叶靳洲冷笑,面若修罗:
“你既然敢打掉我的孩子,我就让你再还一个!”
“不,唔!”
慕烟根本来不及挣扎,她跟叶靳洲的力气不是一个量级,最后只能被他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按在身下,受着那如噩梦一般的惩罚。
她伸出手,攥紧了床单,因为抠的太用力,指尖都抠破了,床单上,留下血肉模糊的一片。
整整一夜,慕烟都没有合上过眼睛,直到天亮的时候,叶靳洲接了一个电话,这才穿衣离开。
离开前,他冷冷地看了慕烟一眼,吩咐佣人看好她,不能让她有机会走出这个房间半步。
慕烟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动物,被豢养,准确来说应该是圈禁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她无处可去,无处可逃,只能任凭叶靳洲宰割。
之后整整一个月,慕烟都这样生不如死的度过。
她的身体迅速消瘦,穿着一件薄薄的恤都空空荡荡的,如同游魂野鬼。
叶靳洲依旧日日夜夜来折磨她,可是她却没有再怀上孩子。
医生来给她看病的时候说是上次流产之后没有注意保养,伤了根本,可能需要长时间的休养才能把身体调节过来,还说她现在的状态,就算是怀上了孩子也有很大风险会流产。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叶靳洲脸色阴沉,在医生走了之后,他走了过来,一巴掌打在了慕烟的脸上!
慕烟被打的头偏向一边,半张脸火辣辣的疼,飞快地便肿了起来。
“你是故意的吧?”
叶靳洲双手扣住她的肩膀,指尖深陷她的皮肤。
“为了不想怀上我的孩子,所以才特意把自己搞成这样?”
他的声音很凌厉,几乎要把慕烟的耳朵震破。
慕烟呵呵地在心里冷笑,依旧一个字不说。
叶靳洲现在在她眼里就是个恶魔,疯子,她半个字都不想跟他解释。
“好啊,那我们走着瞧好了!我总有办法让你的身体好起来,然后再慢慢的折磨你,这是你的命,你以为你躲得过吗?”
从这之后,叶靳洲便天天都叫人来给慕烟输营养液。
她不肯进补,那就用别的办法补进去。
慕烟的手臂上短时间里便布满了针孔,她痛不欲生,但是身体状况却如叶靳洲所想,一点一点好了起来。
这一天,叶靳洲照样来房里折磨她。
这段时间他一向如此,每天夜里过来,又会在天亮之前离开,白天的时候他不会过来看望她。
这让慕烟觉得荒谬可笑,她实在不知道现在的她跟叶靳洲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