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想着要跟晏清秋将药方买下来,这样以后他便能大大方方的用了。
晏清秋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是奇怪,药方刚才这老头已经看过了,现在又来问她卖不卖,是几个意思?她就不信一个行医几十年的老大夫会记不住一张方子。
不过不懂归不懂,晏清秋还是客气的回道:“方子您老人家刚才也看了,要是记不住的话,回头二宝爹去抓药的时候您拓一份下来就行了。”
她压根就没想过用这张药方卖钱。
“好,你开个价吧。”老大夫道。
晏清秋皱了皱眉,“前辈,您这是什么意思?”
老大夫看她这样,就笑了起来,这丫头怕是不懂行内的规矩,也是,刘老头早早的就不在药铺坐堂了,跑到这乡下来当个赤脚大夫,哪里还用得上这些规矩,便简单的跟晏清秋解释了一番。
晏清秋惊呆了,还能这样?
“前辈,这方子您要用只管拿去便好,我是断不能要您的钱的。”晏清秋连连拒绝。
老大夫却要坚持,他想了想便说道:“这样吧,一张五两银子,两张十两,我今天带的钱不够,你回头去铺子里卖药材的时候找掌柜的结,长安街上的济世堂,你去过的。”
晏清秋刚想问老大夫怎么知道她去过,就听老大夫解释道:“我就在济世堂坐堂,你去卖药的事掌柜的告诉我了,还有那件事也多亏了你才能保住济世堂,原本掌柜的还想等你下次去卖药材的时候好好谢谢你的,今天倒是让我先遇见了。”
晏清秋恍然大悟,难怪老大夫认出她时并没有表现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