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总，你没开玩笑啊。”

程晓把交接信息交代好，主管脑袋发懵走出门。

他口中喃喃自语，不断重复着：“完了完了完了。”

没错，他就是群里信誓旦旦如果有合同直播倒立吃翔的那一位，此时他精神有些恍惚，把合同拿过去，录入在系统里。

一些可以查看权限的高层员工看到更新，点进去一看，也傻愣住。

这时候大家才明白，百亿订单不是骗人，而是真实存在的。

八卦群满屏都是艾特主管让他直播。

还有些疑惑的声音。

不是，程总到底怎么做到的，还真就天降合同呗，跟随便送上门来的一样。

我有个大胆的猜忌，你们没发现，我们公司很多大单子都是直接有合同，就突然在公司系统里出现的吗？连业务部都不知道。

会不会是程总那个老大，在外面直接在外面把合同签好，然后寄到公司里。

这个怀疑很快得到很多反馈，有相信的也有不相信的。

我上次在公司见过她，看起来好年轻啊，根本不像什么老大，像是程总妹妹过来体验生活了，转一圈就离开。

能力跟年轻又不矛盾，你比程总还老，我也没听他叫过你老大啊，我感觉那个猜忌还挺真。

楼上好杠精啊，人家就是牛，有本事被程总叫老大，您就别酸了。

大家别吵了，我还有个疑问，她这些订单都是怎么找到的，我们这次可是和龙头公司张氏集团合作，没错，就那个前首富张氏。

是啊，听说和张氏合作极其严格，光是合作文件就要走七遍程序，第八遍才能进入集中讨论，第二十遍才能让总裁，张女士本人过目。

我看到扫描版合同了，签字是张女士耶，不过是谁拿到这个合同，她都太厉害了。

我去，原来我们公司老大不是程总吗，他上面还有人？我看你们的消息才知道。

楼上的是家里才通网吗，难道您用得是2手机。

我才刚进公司，原来我们公司这么厉害吗。

群里还没惊喜完，另一个消息又冲刷着大家的心脏，程晓终于编辑短信，郑重宣布。

“为了犒劳大家最近工作太忙碌，也为接下来百亿订单忙碌做铺垫，我老大决定拿出一百万给大家当聚餐费，她还说不用替她省钱。”

既然公司大部分人都知道慕兮的存在了，她也来过公司处理事情好几回，程晓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公布。

为了增加信服度，这次程晓自证，把黑卡照片发过去。

“老大把黑卡已经留下来了，还说一百万不够继续用。除了吃饭大家可以提些别的意见，想玩什么项目这次公司全包。”

不花自己的钱，程晓也不心疼，他看着黑卡叹了口气，也就跟着老大沾光饱饱眼福了。

这两句话一出，不管哪个群，都直接掀翻天，满屏幕都是问号，消息刷新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

大家除了震惊还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