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收到回信。

“哦，可以。”

回信很有慕兮特色，语句简单明了，没多余赘述。

正当他看着微信沉思时，思绪被敲门声打断，小李抱着一沓文件出现，把资料放好后，她简单说明。

“傅总，这是您要求下午要完成的工作量，文件已经整理好了，一共要签署十份合同，审阅六个部门的总汇报。”

放在平时，这是他将近三天的工作，但为了提前赶进度，傅肆强迫自己每天都要把时间塞满工作，不能多休息一分钟。

他维持这种状态已经一个星期，在慕兮没住到旁边之前，都住在公司，这几天才回去。

现在是下午下班时间，小李在心里给老板竖起大拇指。

这工作量真的牛。

“先放着吧。”

傅肆冷冷瞟了眼桌子上堆成山的文件，语气淡然，整理了下衣服，把电脑合上放进公文包，从桌子前离开，径直绕过小李，打开门出去。

身后默默开门的小李看着老板挺拔如松的背影，目光复杂，带有疑惑。

老板这几天明显不太对劲，今天竟然提早下班了？

想到之前复习题之间发生的种种，摩挲下巴，保持怀疑，为了证明什么，给男朋友发短信询问了下。

“老程，问下，你们家老大最近搬家了吗，我有个女人的第六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个念头徘徊在她脑内，答案呼之欲出，但小李又不敢承认，想确认后再说。

“老大确实搬家了，我最近快递合同都换了新地址，你怎么知道啊？说起这个，我又要酸了，你知道吗，她买这间别墅花了几千万，本来是给牛买的。”

“对了，她最近好像在市中心买了套别墅，市中心别墅啊，什么概念，两亿打底”

程晓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个劲给女朋友吐槽，一开头就滔滔不绝停不下来。

小李也没着急打断，静静听他分享完，才继续问道。

“我再问下，你老大快递地址是不是区郊区。”

程晓一脸震惊，满头问号，快速打字问过去。

“这你怎么知道的，你不会跟踪我老大吧！求求了，别做违法的事，我不想到时候去牢里探望你！”

他捂紧嘴巴，表情复杂，哭着脸发送。

收到短信后小李一脸无语，无奈继续道。

“在？有事吗，你能不能听我讲完，我是想说你老大和我老板可能住一起！上次我送文件去过老板家里，但只是站在门外，他有洁癖，不让外人进，我活生生暴晒了一个小时，好惨。”

看到不是想象那样，程晓瞬间生龙活虎，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