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还没反应过来，也没搞明白，手机上短信里那条让他继续保持的信息，到底是在指什么。

但傅肆没半点心情想回复问过，他只眼底疲倦，目光呆滞坐在餐桌前吃饭。

另一边，被问到秘密的程晓不好开口，他试图糊弄过去，但看到女友亮闪闪，又充满好奇的眼神后，心里一软，一鼓作气，咬牙透露。

“首先，我不能透露太多，我们可是欠了保密协议，你要是说出去，我直接完蛋。“

他先是郑重其事提醒，借着胆子，稍微说上那么几句擦边球。

“那是当然，我明白“

小李迫不及待，眼神激动，在床边盘腿而坐，一副听故事的架势。

“首先，不管你对我家老大有身份有什么遐想，她真实身份都比你想象中厉害几十倍。“

程晓毫不夸张，一字一句顿着说道。

要是在外人看来，程晓像是在装逼，就是想提升自己老板形象而已。

但是只有小李认识，她男朋友这个表情，是认真到不能再认真。

“有，有这么夸张吗。“

被想象中还要厉害几十倍

小李轻微结巴，作为感叹疑惑问道。

在她心目中，慕兮已经很厉害，一家势头正猛的科技公司神秘总裁，低调而又不起眼的私人生活，价值百万私人定制还是孤品的裙子。

这些细节，无一不在彰显出慕兮，她很特殊。

不管是在互联网飞速发展的今天，还是抛开所有，除去粉丝滤镜的审视。

“就是那么夸张，你现在能对我老大有什么形容词总裁，大股东年少有为这些，形容在她身上，不过都是皮毛中的小皮毛。“

程晓知道这很难令人接受，但事实就是这样。

不对，要真把所有事实讲出来，还未必让人接受。

他深深叹了口气，同时开始穿好衣服，准备工作。

“什么你说这些不过是皮毛“

小李彻底被惊讶到，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真正认识过慕兮。

程晓刚刚口中所说的一切，可都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甚至一生都无法达成的高度，就这么轻飘飘一句，被带过去。

程晓没理由骗自己，小李眼神复杂，在努力平复心情之后，她深吸口气，提出下一个问题。

“对了，突然想问西西今年到底几岁她看起来年轻，但那些职位没点经验办不下来，是她不显老吗“

不仅是她，这是所有题库们心中赛尔疑惑。

慕兮眼神中总是透着超乎想象的淡定，还有一直存在的疏离和清冷，这眼神跨越了年龄，就肉眼来看，根本无法鉴定。

“那我说了啊。“

程晓清了清嗓子，做足铺垫，然后直接抛出来个数字。

“二十岁。“

在他说出这个数字后，小李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毫无表情愣在那里，眨巴了下眼睛，瞳孔逐渐放大。

程晓把她搂在怀里，作为支撑，怕她一个不小心撞到墙壁。

他静静观察小李脸上的表表情，有趣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