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不是你们家的!(1 / 2)大佬又吃闭门羹了首页

奶奶二话不说就把边屿拉到家里吃晚饭,出了商场还没让司机来接,非得搭边屿的车回去,纪孜拦都拦不住。

她实在不忍心她奶奶过些时日为她这些行为后悔。假以时日,她真的能和边屿走到那一步,她不知道奶奶和家里其他人是否能接受他,

毕竟边屿和自己舅舅是差不多年林,边屿也就比姜格大了两三岁,他和纪孜的年龄差虽不至于让人调侃一句“他都可以当他爸爸了”但毕竟还是大了那么几岁。

最关键的是家里人看边屿就跟看姜格一样,是比纪孜大了一个辈分的人,现在要告诉他们这两个不平辈的人在一起了,纪孜想无论如何都挺令人难以接受吧。

但她此时看到奶奶如此喜欢边屿,一时间,内心复杂,难以言喻。只希望,奶奶的态度能始终如一吧。

纪孜和奶奶都坐在后座,纪孜不太想和边屿交谈,怕奶奶看出点什么猫腻来,低着头自顾自地刷微博。

奶奶不一样,她对于帅哥的接受度不亚于青春时期的怀春少女,对于边屿展现出了一百二十分的喜欢和热情。

奶奶:“小屿啊,你打个电话顺便叫你爷爷奶奶过来吃饭。”

边屿应来下,趁着等红灯的间隙给自己爷爷打了个电话,叫上两个爷爷一起过来吃晚饭。

纪孜余光看见自己奶奶连边屿打个电话都频频点头一副很满意的模样,她在内心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奶奶也太花痴了,怎么就至于把她迷成这样了。

怎么不至于?她不也被迷得团团转吗?还跟着别人远赴重洋去读书。

边屿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一言不发的小姑娘,她神色淡淡的,低头看着手机,扎了个丸子头,脖颈露出雪白的一段,呈现出很好看的弧度,有些碎发扫进来。

纪孜像是有所感应,抬起头来看着后视镜,边屿没来得及收回视线,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几秒,随后都心虚地移开,明明还没在一起,已经有了地下情那味。

边屿已经把车开到纪家停车库了,奶奶才想起家里的菜不够,她优雅地下了车,完全不受冷空气影响,完美地展示了什么叫“美丽动人”,而这位“美人”十分不留情面地指挥着纪孜说:“小孜,你去外卖那个超市买点菜。”

纪孜一只脚跟刚沾地,剩下大半身子都还坐在车里,一阵冷风就迫不及待肆无忌惮地往她脸上吹来,冷得她已经不想要下车了,听到奶奶还要让她去买菜的话,当场石化在原地。

边屿往她面前不动声色地站了站,为她挡住冷风,看着她的小表情,失笑,把她从车里彻底拉出来,转身给奶奶说:“我陪她去吧。”

奶奶也没有多想,觉得是平常的事:“也好,她不会挑菜,你去帮她,让她多学学点生存之本。”

同样不会做菜,不会挑菜,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奶奶非常有底气地嫌弃着她这个孙女,真情实感的。

等奶奶进屋后,纪孜的烦躁和不情愿就明明白白地摆在了脸上,边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几秒后,她就换了副面孔,走近一步,细长白嫩的手指扯着边屿的外套边,眼睛亮晶晶地仰头望着他,嗓音故意放得甜软:“要不我就不去了吧,太冷了。”

边屿看了眼她握住自己外套的指尖,手指头泛着樱花粉,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本来就这样。整只手都缩进了袖子,只留下食指和大拇指的指尖,非常吝啬地捏着他的衣服,再让她金贵的手指头伸出一点都好像是委屈了她。

边屿觉得她这个撒娇非常的没有诚意,铁面无私地说:“不行。”

一次失败了没关系,至少找到了成功他妈。

纪孜不泄气地说:“奶奶也说了啊我又不会挑菜我去了也没用啊。”

边屿丝毫不为所动,非常刚正,听从奶奶的话:“奶奶也说了,让你多学点生存之道。”

纪孜无语,非常烦躁又无奈地哀嚎了一声。她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明不明白两人是个什么处境,不是说追她吗,就这样追人的吗?连个小小的请求他都不答应,还追什么追!他孤独终老算了!像他这样连女孩子冷不冷都看不出来的钢铁直男不配拥有女朋友!

有人是“事不过三”,纪孜不是,她也是个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虽说性格整体上被养的比较好,但在亲密的人面前还是会有些骄纵的性子。

话,她已经说了两遍了,他爱听不听,她也懒得再说第三遍去求谁。

边屿还在一边等着她,意思很明显,必须两个人一起去。

她内心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认真思考自己这个芳龄24岁的少女还有没有可能在这冷得人牙齿都咬紧了的鬼天气下拖着羸弱的残躯穿梭着冷风中去买个菜还活着回来的可能。

最后实在耐不住了,豌豆公主的脚尖动了动,嘴巴一张一合,边屿挑眉,看着她要干嘛。

豌豆公主梗着脖子,似乎是做着最后的妥协,眼睛不适地看向别处,手指往后指着她刚刚下来的车:“那……开车去。”

边屿笑了,超市就在小区外面,一百米不到,这位豌豆公主居然连这么一会儿路都舍不得走,还得坐车,他舌尖顶了下后槽牙,轻笑地答应他:“行,开车去,别说就在小区门外了,就是在你们家隔壁我也开车去。”说完他就绕过车身,坐上驾驶座。

纪孜再也等不及,麻溜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上去,系安全带,一气呵成。

虽然知道边屿那话是在埋汰她,但那又怎样,他一个血气方刚的成熟男人怎么可能理解她一个年轻女孩子对寒冷的耐受力,要是被冻成老寒腿可不得了。

不过再仔细想想,边屿也不年轻了,也是个再过两年就三十岁的老男人了,就他这样的,在这种已经逼近零下还没有暖气供暖的南方城市里只穿个运动夹克就出来晃悠,显得自己非常年轻、抗寒又抗打。

纪孜称这种行为叫“打肿脸充胖子”“没有忧患意识”。想到这里,一声情到深处非常自然的轻哼从口中逸出。

边屿手刚覆上方向盘,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不屑的轻哼,他转过去淡淡地看着她,语气没什么温度:“怎么?不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