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澄回头,继续上了几节台阶。
哎哟,不行。
安锦锦拖着步子又上了级台阶后,真觉得自己勉强不来。
“老公。”她声音软了些,娇娇弱弱的。
“嗯?”司澄转身,幽深的眸子反射着窗口撒入的月光。
“你下来。”她朝他勾勾手指。
他不明所以,照做了。
“我想碰个瓷。”她咬了下绯色的唇,眼神有丝迷离。
他扬眉,不知她又要耍什么花样。
安锦锦直起身子,踉跄地上了级台阶后,夸张地撞上了男人的肩膀:“哎,你撞我了,我走不动了,扶我上楼。”
她脑袋有点重,顺势倒在司澄的肩头。顺滑的发丝磨蹭男人敏感的脖颈,根根血脉霎时喷张,冷白的皮肤清晰可见缕缕青色。
司澄在一片清甜的茉莉花香气中凝紧了眼眸,片刻,他把手里的包递给女人:“拿着。”
安锦锦不满,她都这样手脚无力了,他居然还不肯给她拿个包?
“老公……”她嘟起唇,月光在她果冻似的唇瓣上镀了一层清亮的光。
司澄喉结滚动,声音更僵硬了:“把包拿着。”
安锦锦委屈得小脸都耷拉下来。
好吧,拿就拿。
她不情愿地接过他手里的包,正要娇滴滴地抱怨两句,却觉双腿一轻。
男人专属的气息排山倒海向她扑来,她愣了愣,大脑被阵阵不真实感填充。
她是真醉了吗?
所以梦见司澄抱她了?
她悄悄抬起轻颤的手指,犹豫了会儿,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他颈边的青筋因她的触碰而凸起得更加明显,她顺着纹理抚摸,渐渐觉得心脏处,酸意越来越浓。
是他,就是他。
她将脑袋埋入他胸口,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司澄低头看了眼怀里像猫一样安静的女人,轻轻说了句连自己都不可思议的话:“你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