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那一声响过后，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时初染看着云岳，眼神无辜又无害，嘴巴撇了撇，倒是没有说话。

云岳瞪大了眸子，看着时初染，甩了甩被她拍打的手，“你个死丫头，用这么大力吗？怕我吃你豆腐吗？”

方才云岳本能地抬手想要抚摸时初染的脸蛋，还没触摸到，就被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现在手背还火辣辣地疼。

时初染无辜的眼神盯着他看，眨巴了一下，竟然还能隐约地看到其中的泪花。

“你要摸我。”

时初染一本正经地开口，让一旁的白萌萌都忍不住笑喷了。

“笑屁啊！还不赶紧滚出去？”

云岳气得不行，看着白萌萌这块大块头，吼了一句。

白萌萌闻言瞬间停止了笑声，幽幽地看了时初染一眼，利落地转身走出去。

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云岳和时初染二人，云岳垂眸看了一眼手背泛红的地方，龇牙咧嘴。

“你……真不记得了？”

凑过去，仔仔细细地盯着时初染看。

“那你还要再试试吗？”

时初染笑了笑，看着云岳，眉眼弯弯，一派纯真又无辜的样子。

云岳被噎了一下，咬了咬牙，转身走回了椅子边，重新坐下。

“不记得也好，省得人……”

云岳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深深地看了一眼时初染，“那你记得什么事？”

眸底一闪而过的复杂和试探，被时初染捕捉到了。

垂下头，时初染眼底汹涌着无数情绪，还有无数中想法从脑海中闪过。

“你希望我记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