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疑惑的目光瞧着约瑟夫问:“我不叫秦阳?那我叫什么?”
“你想知道吗?”
秦阳略有不屑的笑意说:“你还卖关子?”
“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你真正姓什么?”
秦阳知道自己小时候的那个父亲是养父,他随的是养父的姓,而自己真正的父亲,他就连照片也没有见过。
秦阳欲言又止,在心里合计一件事情。
对于我来说,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有那么重要吗?
秦阳很快有了个答案。
很重要!
最重要的是。
“他还活着吗?”
约瑟夫弄了弄檐帽的灰尘,一双阴沉的双眼瞧着秦阳回答:“目前他还活着。”
秦阳冷笑。
约瑟夫打断了秦阳的笑,冷道:“不过他今后的生死,取决于你的决定。”
“嗯?什么意思?”
约瑟夫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指着他来时候的方向,那个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的大坝的路说。
“这实在太冷了,咱们走走?”
秦阳收拾了渔具,拎着跟约瑟夫沿着大坝的路走。
因为是顶风,吹得眼睛都很难睁开,所以秦阳转过身说:“换个方向吧。”
“你为什么不多走两步?”
“因为风太大,所以我不想走。”
约瑟夫执意要顶着风走,秦阳没办法,只好跟着他。
二人走了三十米,秦阳再次被吹得转过身。
“不行,风实在是太大了。”
“你总是这样没有耐心吗?”
“走就走!你不怕吹,那我也不怕。”
二人继续顶着风走了大约一公里,秦阳被吹的个灰头土脸的。约瑟夫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向了旁边的一个土坡,下面是一片树林,风吹得树枝摇曳,一片的灰尘。
“咱们下去走走?”
“不。我绝对不下去。”
一股风吹得树枝好像风扇,把灰土吹得铺天盖地!
秦阳拎着渔具转身就往来时候的方向走。
约瑟夫紧了紧大衣的领着,却顶着风走下了土坡。
“约瑟夫我说。”
嗯?
人呢?
风中,忽然有了汽车喇叭的声音。
很快,一辆越野吉普车开了上了,顶在了路中间。
秦阳打开后门,把渔具搁上,然后做进了副驾驶,关门。
风呼啸的拍打着车窗户。
“你早上下面有你的车我不就跟你去了。”
“如果告诉你那么就不能再往下继续我的谈话了。”
秦阳觉得有点意思,问。
“那接下来你想怎么说?”
“你坚持了不该坚持的,放弃了不该放弃的。”
秦阳哼了一声说:“我就知道你这么说。我不该和你走,又不该在最后放弃返回。可是,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呢?在人生的路上,谁也不是先知,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坚持?什么时候不该坚持?”
“你说的话很有意思。”
约瑟夫在包里抽出了一页纸,递给了秦阳。
秦阳一看,上面写着区区的只有一行字。
西街道的无穷汉堡店
花七蓝星币买一份巨无霸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