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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洲对“明鸿”这个人,似乎非常抵触,这让南风觉得不正常。西洲断断续续地咳了几声,许是牵扯了心肺,他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脸色也变得苍白难看。
“没事吧?我陪你去医馆。”南风说。
西洲摆了摆手,说:“小病而已,不值得跑一趟医馆。”
可刚说完,他又咳了几声。
他的咳嗽不像寻常人一样声音浅而小,他的咳嗽剧烈而沉闷,带了一些喘音,像两军阵前迎着风的战鼓,咳的人心惊胆战的,怎么看也不是小病。
南风站起来去拽他的胳膊:“你看看,都病成什么样了,还要硬挺着!”
他却推开南风的手,拉着她坐回原位,似笑非笑地说:“医馆看不了我的病,我的身体自己清楚,死不了人的你不是想知道明鸿是谁吗?来,我讲给你听。”
南风忽然没有心情听了,却只好顺着他的心意坐下。
西洲“顾左右而言他”的戏码演的很足,精神头恢复了不少,他一边给她倒酒一边解释说:“我想着,一百多年以前的人了,又是个只会附庸风雅的书生,本没有什么好讲的。不过你有兴趣,我就给你讲一讲:他复姓赫连,单名一个衣字,明鸿是他的字。因为他的父亲、当时的夔州太守赫连大人生前最爱的诗文,乃是诗经秦风无衣一篇,所以给他起名赫连衣。”
赫连衣,赫连衣。南风默默念了几遍,觉得有些熟悉,那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有曾经的味道,但打完了之后,五脏六腑又空了出来。
西洲说:“他科考的时候中了榜眼,在朝廷里任职未满一年,被高宗以叛国罪流放边疆,之后不知所踪,人们都说他是病死的。”
“叛国?”南风惊呼。一个新任职的小书生,哪里有能力叛国?
可西洲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肯定。
想到小书生们对那两幅赝品的激动态度,南风颇觉得诧异:“你不会记错了吧?我看那些儒生们对他非常追捧啊,他应该非常有才学吧!”
“徒有其名。”
怎么会?
“那……他们说的七皇子是谁?皇族为什么要把赫连衣的作品都处理掉?他们俩有什么关系吗?”
西洲头压低了些,捂着嘴巴咳了两声,回答:“七皇子,是一百多年前翊朝太宗的第七个皇子,准确来说,她是翊朝唯一一个以皇子的身份安葬的公主。”
南风被说的晕了:“啊?他是……”
“她的名讳上易下安,叶易安。”
“不对吧,翊朝国姓不是宋吗?他为什么姓叶?翊朝不是根本不许公主存活吗?她为什么能活下来?”南风凭借着她知道的最基本的常识提出了质疑。
“她是皇族不敢承认的皇子。”
“不敢承认?皇族将她除名了吗?”
“皇族族谱上从来就没有过她的名字。”西洲的脸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