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棋局正中的萧逸珏却并不知你这张无形的网是在将他越收越紧。”瞧见站在栏杆处眺望远处的叶寒玉,霖珺悄然来到身后。
“让世子见笑了,玉儿这盘局实在没有什么高明之处,不过是算准人心罢了。”
见到面前女子仍旧这般客气疏离,霖珺缓缓靠近,“玉儿是否还在生气?”
并肩而立的二人置身在这大片荷花中真如花中金童玉女般,红杏端着茶汤远远便瞧见,她嘴角一丝安慰后转身离开。
“玉儿没什么好生气的,我与世子只是合作关系,日后还是离得远些比较好。”
霖珺脸色一冷,他摸不清身旁女子的心,可自己亦无法给她一个承诺,他不清楚若日后真如预言所指,他又该如何面对,所以在他没有想好之前,他不想轻易许诺而最终伤害眼前之人。
于是面对满池的荷花,霖珺转意话题问道:“你是如何确定淑妃可以说服群臣?”
叶寒玉嘴角一笑,只是这笑容令人不寒而栗,“说服群臣的不会是淑妃,而是容礼琰!”
朝堂内,有人站出来,“当年隋王十里红妆迎娶容大将军之女,只是那女公子竟是渊日宫少宫主,皇上当场命令射杀,后来隋王便不管一切离京了”
接着这位大臣的话,淑妃掷地有声,“是啊,也是经过这件事隋王心中已经与皇上产生了隔阂,而这两年朝堂上大大小小琐事皇上都是托付给三皇子不是吗?”
经过淑妃这番辩解,已经有朝臣开始寻思,这淑妃说得好像确实如此。
“淑妃娘娘之言,还请三思!”萧逸珏心中发凉,若他再不开口恐怕就不知道要被别人按上什么罪名,“本王虽不满父皇当日的所作所为,但孝义人伦逸珏还是知晓的,断然不会做出任何大逆不道之事,若本王真做了什么,还请娘娘拿出证据,不然您就是为了三弟故意给本王泼脏水!”
“隋王想要的证据在臣这里!”容礼琰亦带着人马赶到,“臣请大家见见这是何物?”
他的话一落,身后一名士兵便手捧一物呈上,容礼琰上前当着众人的面掀开。
玉春别院内霖珺也是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让容礼琰为之所用?”
“还记得我放过云蕊时放在她身边的香囊吗?”
霖珺点头,“记得。”
容清儿面露狡黠,“那香囊的味道异于其他,除了可以抑制虫蛊,我又特意加了一些漠北边境特有的掌仙花瓣,这花香独特,香味浓郁,不仅遮盖住抑制虫蛊的草药味,而且它的毒性与虫蛊带来的效果颇为相似,可以让人循着它的蛛丝马迹布下疑阵。”
“我还是不明白,你是如何确定容礼琰会沿着香囊去寻?又怎么让掌仙花香与萧逸珏扯上关联?”
“容礼琰那里太好办了,我只需让红杏无心般将掌仙花的香味和特性说与陆掌柜听,而后再由她传给大祐这位容将军便会神不知鬼不觉,而萧逸珏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