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日并没有彻底把宁王解决掉....
“说来惭愧,我被封为君王时很早,我意识到问题后就带走了一波人。
之后凡是再有战争或是封赏我都以路途遥远,生病,剿匪等理由拒绝了。
所以城里还存留着大部分未受禁术控制的人。”
“本王已数年未入国都,而我当年的权限也很少,即便费了很大力也仅知晓一二。”
骆亦清无奈的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着歉意和无力。
温凌君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这小王爷看着傻乎乎的,实际上心眼倒是不少。
他虽未直接挑明,但手底下绝对还有什么足矣压制武皇的宝物,不然以他那蹩脚的理由武皇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莫非是那玉笛?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看来这笛子是非抢不可了。
至于真相想必在见到岳灵溪的那一刻就可知晓了。
现在她也懒得去揭穿他的小伎俩,不过是小动物的保命手段罢了。
“那本王可以知道为何宁王为何在四处寻找你的下落么?甚至不惜打到沙漠之地来。”
温凌君面无表地看着他并没说话,答案明了的写在了脸上。
他尴尬的假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撂下一句早些休息就掉头走了。
等出了门才想起来这是自己寝室,又尴尬的走了回来。
“这,这是本王的寝室。”
温凌君用一脸所以呢的表情让洛小王爷彻底失语了,他赌气的不搭理她,气鼓鼓地走向了自己的床。
本着自己是男人又不会吃亏的想法躺在了床上。
却又想到她还是个没嫁人的小丫头,怕以后传出去名声不好,又无奈地爬了起来,准备随便找个空房凑合一晚。
哎,这个王爷当的也是没谁了。
“你替本尊备马,明日出发去南部。”
就在骆亦清迈出门的那一瞬间,身后突然传来了温凌君迷迷糊糊的声音。
让他突然有些舍不得,即便是知道她很厉害,可是面对那样的强敌她是否能活着回来。
他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后悔,甚至都没敢回头看身后的人。
不过是一场交易,他却先担心起了对方,果然还是自己太过妇人之仁了。
哎....
他悄悄地叹了口气,拂了一把衣袖,最后还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