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撬完,还留了那么一小戳地方给旁人。
才起身背着背篓准备离开,谁知道,刚一起身,就见一道身影出现在面前。
“咦,钱同志?”
“谢同志早,割猪草?”
谢颜点点头:
“是啊,钱同志这是?”
钱征笑了笑:
“我在家的时候就习惯每天早晨起来跑步锻炼了,一时间,改不过来,没想到,在山上还能遇上谢颜同志。”
这时候,村里人大多都起来了,很多老爷们扛着锄头出来,谢颜自然与钱征多说什么,万一被村里某个长舌妇看到,那可就不妙了。
“钱同志继续,我先回去了,猪圈那边还得忙呢。”
“好,需要帮忙吱一声,好歹也是多年校友,甭客气。”
“行啊!”
下山的时候,谢颜脑子里仔细想了想,自己那位老校友同学,恐怕,身份真的没那么简单!
普通人家的孩子可不会这么自律,每天坚持起床跑步锻炼什么的,再加上钱征平时的举止谈吐。
啧啧不过,这些对于谢颜来说,根本代表不了什么,不重要!
可能,还没猪圈里那头病猪更能引起谢颜的注意!
谢颜刚回猪圈,就见自家三爸早就等在那儿了。
“三爸!”
谢南北的确一早就过来了,没见着人,又见工具不再,便知道侄女肯定是上山了,等了一会。
听到声,连忙转过身:
“情况怎么样了?”问。
谢颜放下背篓:
“三爸是在问那头猪?”
“嗯,对。”
从来了后,谢南北也观察过,只是肉眼上,外加不专业,实在没看出什么多大的变化。
心尖还是揪着的呢。
这不,急急问了出来。
“别急,我先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