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如果不是前两天朱茵一挑三,把背后说越银坏话的几位官家小姐揍了一顿,越银可能会一直觉得朱茵是个战五渣,智商还不高的那种。
“好,待一起,天天待一起。”
朱茵刚要喜悦,就被一声传唤打断。
“太子殿下,陛下要你前去议事殿。”身穿粉色宫服的女子行了一礼。
“有劳,”越银略一颔首,摸摸朱茵的头,“我先去了,你把前夫子布置的作业快背了吧,我都背完了。”
“他都卸任了……我不要背……”
越银走在小道上,陷入沉思:彩泥塑只有南方有卖,现今京城只有盛会才有机会见到。
如果我去卖彩泥塑,先按十五两一个,富家小姐可以卖高点,一刻钟一个,一对就是两刻钟……发家致富指日可待!
那么就是材料问题……
绕了几条路以后,终于是到了议事殿。
“银儿在想什么?”高位上的越琉夏温和的看着跪下了也依旧在低头沉思的越银。
“啊,母皇,无事……”越银回了神,换上恭敬乖巧的笑容,“母皇,唤儿臣前来是有何事需要商议吗?”
“嗯,刘夫子说他教不了你,你靠自己便已造出了更先进新奇的交通工具。他自愧不如,连夜向朕请辞,去柳州任职了。”越琉夏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止儿臣这件事吧?毕竟这不是第一个请辞的夫子了,也不是第二个,第三个……”越银无奈的笑。
“对,第八个了,”越琉夏苦笑了一声,“第二件事,是这次科举的状元,非要做太傅……”
“……这人自信过头了?”越银噗的一声笑出来,“那便让他来教。”
“他仅有二十二,也确实不够做高官的资历……但是在殿试上,治国理政方面说的头头是道。我担心,他教你几年,会……”越琉夏无奈苦笑。
“几年?母皇别对他太自信,以往最厉害的夫子,不过带了我半年……”越银隐隐骄傲的说。
“嗯……银儿说的在理,那一会便让云霞带你去见见你这第九个夫子。”越琉夏略微放下了心,笑着安排。
“母皇,你是一点都不担心我的教育问题啊……”越银无奈的望着女皇帝。
“不用呀……银儿学的可好了。哪用母皇担心……”越琉夏年逾四十的脸上终是有了岁月的沧桑感,也越发显得慈爱。
“那儿臣就当您在夸我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