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瞧瞧脚边严重影响出入的瘸腿方桌,干脆蹙着眉目重新扶起。
就这样一件接着一件,不知不觉中触碰凌乱厢房的手不一会儿的功夫居然将地上碍事的杂物一一搬起。
“冷……”
顺着声音瞧了回去,这女人四仰八叉冷的哆哆嗦嗦,一双手黑暗中胡乱摸索恨不得挤回娘胎里。
微微蹙起的眉目视线异常清明瞧的仔仔细细,静了半晌,鬼使神差的上前拉好潮湿的锦被,可是瞧见这女人仍然不满足的不停哆嗦,好看的眉目又一次紧紧蹙起。
这货喝完酒胡言乱语倒是发泄舒服了。
吐完以后困意来袭,倒头睡的昏天地暗。
可她如何知晓,明儿一早县官府好像多了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被她亲自“搂”回来的男人。
夜一点点过去,忙碌而又辛勤。
待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向大床,刺眼的阳光恨不得将每一个日上三竿的小懒虫都吵起来。
“林妙言。”
柳珍珍顶着一颗暴躁鸡窝头瞬间从床上弹起来。
“没看到你家老爷被吵起来了吗?”
古代都是什么破窗户,晚上冻死人,白眼强光照死人。
照这样下去,她以后能有个踏踏实实的美梦那才是见鬼。
“什么情况?”
可是下一刻这女人突然愣住了。
视线一点点恢复清明,脑壳里最后盘旋的扑朔迷离也跟着消失的无影无踪。
整个屋子里不大一点地方,被收拾的井井有条,脏兮兮的家具也亮的惊人,地上擦洗的一尘不染,窗户上昨儿还在的大洞也好像小心翼翼的完美修补。
四分五裂的铜镜不见了。
还有她身上,隐约好像也多了一件陌生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