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纯米本就堪比国宝、有价无市。
一千两白银能买到这些已经不错了。
“啥玩意?”
柳珍珍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使劲掏了掏见鬼的似的看了又看。
可袋子里装的的的确确就是两小袋大米,而且瞧这样子,还是临时散装倒腾进去的。
“你没听错。”
外面本该顿顿不离口的粮食,的确有价无市、堪比一国金宝。
一千两白银能买到这些,那也是瞧在县官府的面子上多舀了两勺。
“你说什么?”
挤眉弄眼的老家伙难得认真,柳珍珍立马拉高嗓门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五十万人民币买了两小袋大米?
米是纯金锻造?
还是纯手工打造的?
亦或是她对五十万人民币有什么误解?
“糙米、康米、孺米、最后才是这纯米。”
“寻常百姓家里最常见的就是糙米。”
糙米可都是一个粗糙难以下咽的稻草壳子。
生涩不堪、极难入口,吞嘴里可得要极大的力气才能狠狠咽下去,可溪水村周围能买糙米回家果腹的百姓也是屈指可数。
一般村民都是害怕饿着家里的孩子才不得已积攒银子买这些糙米。
“孩子们瞧见糙米壳子一个个饿狼扑食,可怜她们的父母只能挖草根勉强果腹。”
她这话更是一字不假,溪水村周围关于啃食草根,家里房子摇摇欲坠不断漏水漏雨的宅子大有人在。
只是柳珍珍身为地方父母官,以前糊里糊涂,县官府一片荒凉早已自身难保哪有闲工夫搭理这些。
“不……不会吧。”
确认自己耳朵真没听错,柳珍珍一张嘴巴渐渐惊的老大活脱脱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本以为她是周围方圆几千里最穷的。可不曾想周围比她更穷苦的百姓大有人在。